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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昱浑然不觉，脸上粉红一片，衣襟也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不少。
他俯身靠近，身上的桃花香味此刻前所未有的浓重。
“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般这种话说出口，那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时厌避之不及，刚想蹲下跑路，腿间顿时被眼前人的膝盖卡住。
“师妹，为什么躲我？”
他手捏着门框，红木做的门竟被他捏的咔嚓作响。
“……”时厌嘴角抽搐两下，要不是现在没有灵力，真想一巴掌拍过去。
还敢问她为什么躲他，也不看看自己干了什么事儿。
“师兄，你现在真的清醒吗？可以为你的话和行为负责吗？”
闻人昱点头，鼻尖带着灼热的气息擦过她的耳畔。
“当然可以。”
时厌哦了一声，手摸上他的腰间，捏住了那根松松垮垮的腰带。
猛然一抽，腰带全数解下，宽大的衣袍也顺势敞开。
“那你就要为你的话，付出该有的代价。”
时厌目光上移，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反拧直接将人捆绑起来。
“师妹？”
闻人昱迷蒙着双眼，虽然不解却还是乖巧的任时厌捆绑，甚至还主动将手递了过去。
“如此，师妹会原谅我吗？”
“再说。”
时厌按着他的脑袋，腰带绕过腋下打了个结，一个十分完美的捆绑方式就出来了。
随后，时厌将人推倒在凳子上，脚踩在他腿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闻人昱，现在我问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确定你没有骗我吗。”
对面的人点点头，眼神已然不甚清明。
“我愿在此立下心魔誓，若我所言一句为假，便叫我灵台碎裂，修为海倒灌。”
时厌砸吧砸吧嘴，没想到他居然发这么毒的誓。
他看着面前的身影，浑身的灵力都被她影响，发了狂一般的想要靠近，却又因为被捆着挣扎不得，白皙的皮肤顿时红痕一片。
“那我问你，你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
“……”闻人昱张张嘴，眼里和心里都只剩下一个倒影。
“三万余年后。”
“莫弃是不是你亲自招进来的？”
“是……”
“沣水的时候，你在河边做什么？”
当初在幽冥境里，时厌就感觉到有一股力量从秘境外面而来，像是要彻底封印秘境。
听到沣水二字，闻人昱身子一颤，连连摇头。
“我要救她，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错将她封印进去了。”
时厌深吸一口气，有些问题得到了答案后，反而让人觉得差强人意。
“最后一个问题。我的到来，究竟是意外，还是你们蓄意为之。”
闻人昱沉默半晌，眼睫轻颤着，凑近了一些，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渴望。
“你是我们期盼了数千年的希望，也是这苍生唯一的生机。”
话题怎么突然一下这么沉重了。
“道德绑架可不兴有啊，我不是谁的希望，我连自己都看不到希望。”
想问的她都问了，现在也该把人丢出去了。
时厌刚打算抬脚丢人出去，脚踝就被人夹住，一个滚烫的东西落在脚背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