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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6部队内。
李奉已经从中央军委回来。
关于赵晨星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的前期工作一直在稳步推进，赵晨星的身体状态和精神也达到极其优秀的状态。
“孙学萌同志，张斌同志。这再过一个月就春节了，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
李奉问向两人，两人听到李奉从军委回来，第一时间就来到李奉的办公室内。
“呃，李上校，呃，不对，李指战员同志，这次你去军委，结果怎么样。”张斌不知该如何称呼李奉，因为最开始李奉就是以政委的身份与张斌相识。
“你还是叫我李头儿吧，春节结束，我们就会来一个新的政委，但是具体是谁，我还不知道，到时候看调令吧。”
李奉说着，随后把办公室里的冰箱打开，从里面掏出三包真空压缩袋包装的东西，扔给两人。
“这是我专门跑到市场上买的，你们应该很多年没吃到，感谢真空包装在食品上的运用吧，对了，有一包是给赵晨星的。军委那边的结果是积极的，甚至全票支持我们在军改的时候任然继续扩充。”
张斌看着手中的包装袋，眼睛一亮：“哎呀，我的好李头儿，好多年没吃到烤鸭了，虽然可能没有才出炉的时候好吃，但是，啧啧，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孙学萌看着手中的烤鸭，却在思考着什么，微微一笑，没有继续说话。
“说正事，铁牛的研究怎么样。上次灵境院那边说，他们基于铁牛有点新的研究。”
李奉重新坐下，等待孙学萌的回答。
孙学萌这时也放下手中的烤鸭，正色说：“灵境院那边已经研究出，铁牛为什么会一直昏迷不醒。稍后灵境院会对你进行一次详细的汇报，现在我先大概说一下，稍等，我组织一下语言。”
“根据脑科学那边的一个实验，发现铁牛的大脑活性很低，其实是因为大脑无法接收各种信息。但是也不能完全说死，有时候，铁牛的大脑会对一些外界信息有一定的反应，只是速度很慢很慢，针对这一特性，研究脑的和研究计算机的在某次交流会上，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孙学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就是铁牛的大脑一直昏迷，会不会就像计算机一样，因为大脑无法处理更多的事情，所以就选择性的过滤掉。就比如计算机需要运行一个对算力有极高要求的程式，但是总的算力只有这么多，为了运行这个程式，那么，必然就会稀释掉其他非优先级的程式的算力，就会造成其他的程式进度缓慢。”
说到这里，孙学萌把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然后就点开无数的数据库，最先运行第一个数据库的时候，电脑速度非常流畅。
然后又点开一个复杂的建筑设计电子图纸文件，依然流畅的看到图纸的放大缩小。
但是，随着点开的数据库越来越多，李奉就发现刚刚点开的建筑设计图纸变得非常缓慢，屏幕刷新的速率也肉眼可见的降低。
“嗯，原来是这样。但是引起这一情况的原因是什么？”
“其他生物组和医学组的专家研究过，他们猜测，可能是因为铁牛也进入到了里空间，并且进入里空间的程度远高于赵晨星。”
“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这个跟进入里空间的程度有什么关系？”
“医学组的同志给我举了个例子，我觉得这个例子非常能清晰的说清楚这个问题。连体生物这种因为意外而出现的特例，如果是两个脑袋，很多都能够正常的存活，但如果是两具躯体用一个脑袋，要么，另外一具躯体会成为养料，供给给主要的躯体。要么就是因为脑力达不到控制的基本需求，使得主体也跟随着死亡。所以，灵境院的同志认为，铁牛一直昏迷，是因为他的大脑判断他在里空间里面才是实体，所以，在表空间的意识就一直无法恢复。”
听到这里，尽管李奉努力的保持平静，但是任倒吸一口凉气，立马问道：“那，赵晨星春季开始的任务会不会也会受到影响？”
孙学萌眼中含有一丝忧虑的说：“前段时间，赵晨星的精神不稳定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心理学家没发现，因为这根本不是常规的心理疾病的问题，是他自己主观意识的变更。你们还记得他说过一句话吗，他分不清那里才是真实存在的世界。”
办公室内陷入死寂。
李奉食指敲击着桌面，在军委的时候，他能做到面不改色，但是现在赵晨星状态还是超出了他的预计。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赵晨星，让他不要忘记自己是谁？”李奉面色凝重的说着。
孙学萌似乎早就知道李奉的顾虑，回应着李奉的问题。
“灵境院组织了专家会，提出了一个设想，就是想办法提升赵晨星的脑力，这样，他就有足够的脑力来保持自己的意识清醒。”
李奉依旧食指敲击着桌面，说：“办法是什么？”
孙学萌继续说到：“他们尝试用过电子计算机来提升赵晨星的脑力，但是计算机和大脑还是有区别，如果把大脑看做是一台计算机的话，大脑应该归为模拟计算机这一类，而我们常见的计算机则是数字计算机，如果是数字计算机，结果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而模拟计算机就非常复杂。”
似乎怕李奉不理解这个说法，又举了一个例子。
“比如今天天气好，我喜欢吃西瓜，不喜欢吃苹果，但是明天我看到一朵不好看的云的时候，我就想要吃苹果，不想吃西瓜。模拟计算机能够处理这种模糊的问题，而数字计算机就无法处理。”
李奉停下敲击桌面的手指说：“我大概明白了，其实就是现在我们的数字计算机无法像我们的大脑一样，处理和协调各种答非所问问题，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孙学萌笑道：“李奉同志，如果你是科学家的话，我相信你能取得很不错的成果。你确实可以这么理解。”
李奉继续问道：“那么，灵境院提出的设想是什么。”
孙学萌脸上的笑意收敛，说：“脑力不够就加脑力，一个大脑不够，就再加一个大脑。所以，灵境院里面有一个疯子提出，是不是可以用更多的大脑的脑力加装到赵晨星的大脑里。”
李奉眉头稍显舒缓，说：“看来是有办法，但是是什么意思？”
孙学萌继续说道：“灵境院成功进行了一场实验，让志愿者陷入深度昏迷，然后通过电流，把大脑在意识空间融为一体，只要其中一个人能够保持一定的清醒，他就可以作为主意识来主导庞大的脑力进行分析。”
张斌这时插话说：“啊？不会被说有违伦理？”
李奉说道：“张斌，我不希望以后你在以后的研究工作中被伦理道德束缚，我们在联邦转型的路口，就算让我背上骂名，我也愿意。”
随后，李奉继续看向孙学萌，说：“给灵境院的说一声，早点来汇报，还有，准备更多的脑力志愿者，你们当时是用了多少脑力志愿者？二十个？这次准备一百个。这次任务是不容许我们失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