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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时刻
第五回
铜区：凤山公园——
凤山，是一座可以称之为坡的矮山，其历史久且地位重要。坡上建有铜区目前非常优秀的一所中学：铜中；此外，环绕遍布有一个小区和几个公园道路，坡上盖有一所寺庙，最后，山顶上建有铜区英雄的烈士纪念馆。
不同的是，近年来，随着步行街的初步建设，政府也有意将其发展成为一个新的蓬勃的经济区域，故沿山吸引了许多的商贩，商贩在环山道路上设立了许多的摊位，有的还直接在山中的平台上建立了大大小小的游乐设施，逐年而来，凤山中部和底部已经形成了一片大型的环山游乐场所，这个游乐场所与山下街道的商场、小吃街等共同形成了完整的新步行街区域，果真成为了目前铜区最具吸引力与人流量的区域之一。
而现在，二人已经来到了山脚下的广场边。
“哇...好多人，”
姜洛看着一片又一片的人群，却又和刚出门遇到的那一堆人感觉不一样，人中年轻人比例增加、更加有秩序、更加和谐与欢乐，从街头走到现在，几乎没听到一处激烈的吵架声，这样的感觉让她舒服了不少。
“喂喂，这边慢点，”
罗焱大步追上她，下意识拽了下她的手，示意姜洛看了看侧面的危险指示牌：上面有一些道路警告和血淋淋的祸事案例。
“这前面的道路经常出车祸的，把这过了就可以好好耍了...”
“砰！”
还没等罗焱说完，颅骨碎裂的刺耳响声从侧边传来，二人转过头，迎面飞过去一辆摩托，紧接着是一具断头肢体从地面翻滚了过去，脖子的断裂处随着轨道喷射出团团脓血，二人瞪大了眼。
将头转向事故处——一辆压弯转向的摩托与迎面的黑色轿车相撞，那车轮子旁坠落了满脸狰狞的人头，孤单地滚动了几周，脖子喷出的血染红了地面。
不仅如此，两个车主的临时反应与惯性作用力也间接撞伤了附近的人，所幸这些人都没有生命危险。
紧接着，就是熟悉的尖叫声了，一场事故摧毁了难得的片刻平静，而且还是个人首分离的如此血腥又罕见的事故，就如往水中掷入了一坨巨大的岩石。
“欧...我的天，”
姜洛小声感叹，二人被控住几秒，但很快缓解了。
人群很快分成了三类，一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马上凑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的责任；一类是赶紧回家的，他们迅速离开现场，觉得很不吉利；最后一类就是很快回归正常生活的，他们虽然受到了一些心理影响，但也逐渐继续了自己的事。但不管是哪一类，都在心里记住了这个警告。
二人属于第三种，因为生死事件这种在华夏和平年代不太常见的事情，正好被这几个异类经常接触，更不用说最近发生的九峰山一事了，所以缓和地很快。
只是这个事件，让罗焱有些措不及防，就是他还没有进入见义勇为或者要开打之类的状态，就有一种休息日遇到工作日的破事一样。
二人看了看路，快速跨到广场的另一边，然后环视了一下四周。
“罗焱，有个问题，”姜洛提着下巴。
“啥问题？”
“这条街不是步行街吗，为什么中段区域会有个小公路，而且贴的砖都和其他地方一样？”
“嗯...这个，”罗焱看了看周围，“严格意义上来说，步行街这个‘街’原本就是我们刚才逛的那一条，所以这里相当于就是第二个边缘了，而且这个路线通车频繁，一般也不会取消啥的。”
“这样啊...”姜洛回头看了一眼已被人群围住的现场，“我还是觉得这条街设计得有点不合理，就像这样，又是一条命没了。”
“我也不是地理学家，可能任何东西都具有两面性，而且...虽然这是事故高发区，但我这几年一共就撞见了一次，今天...第二次。”
......
“好了，平时就是生生死死的，放个松就不要再想太多了，而且，这边是不会被车撞了。”
罗焱说着，姜洛的注意力已经被侧边的套圈摊位所吸引了，她看见好几个小孩拿着圈对着那些小瓷人和娃娃猛烈攻击，但命中率低得可怜。老板选用的塑料圈又小又轻，即使套中，也经常会出现落地二次弹跳出去的效果，导致很少有人能套中。
突然，欢呼声出现了——一个小孩终于套中了第一排的小鸭子，众人顿时欢呼雀跃，一旁坐着看的老年人们都笑得不亦乐乎。这却让姜洛奇怪了起来。
“把圈套在玩具里...有这么高兴吗？”她侧过头询问看得津津有味的少年。
罗焱一时间也没想到怎么回答她，这时，小孩激动跨过白线，将小鸭子揣进囊中，姜洛瞪大了眼，仿佛明白了什么。
“能带走哇？”
“啊？”
扭过头，女孩的双瞳瞪得直发亮，这一番问得罗焱有些懵。
“是、是啊，套中什么就给什么...”少年下意识回答她。
“天哪，就这么简单，把圈放进去，东西就到手了。”
“不简单的，小女孩~”
罗焱摆出了一副大人般的样子，“圈是要花钱的，要不然肯定是个人都要去套了。”
“哦，原来如此...”姜洛再次思考起来，“圈是不是很贵？”
“这倒不是...一块钱五个圈，有的一块钱三个...”
没等罗焱说完，少女兴奋地小跳了一下，把他吓到了。
“那要是把那些大的都套了，岂不是赚翻~”
看着两眼放光的女孩，罗焱无奈地笑了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难道他会使用什么机关作弊？”
“啊？”罗焱挠头，“不、这没必要吧...不会的，都是中老年人摆摊，没什么机关，我的意思是，”
两人已经走到摊前，罗焱示意姜洛看前面的白线，“你看，白线距离最近的小玩具都是一米多，越大越贵的，都往后面放得很远，最远的都快有十米了...怎么可能...”
“小样儿~买圈，姐给你全包了！”
震惊地扭过头，姜洛挺胸站直，朝罗焱打了个眉眼。看着信心十足的她，罗焱顿时笑了出来。
“你笑啥？”姜洛不解。
“哈哈哈...行行行，实践出真知，”
说着，罗焱给了老板五块，换了二十多个，想让她玩得稍微有体验感一些，少年心想，你练套圈都不知道是啥，还说出如此狂妄的话语，一会儿要是全空就好笑了。
也许是看买得比较多，中年男老板数圈都数得更快了，附近也站了些人，准备观赏这个高挑的美女如何操作。
“诶，老板，数多了！”
姜洛一看有28个，老板多给了仨，连忙抬抬手，谁知老板直接说买得多送你了。
“这边都这样吗？”姜洛问罗焱。
“...嗯，买得多一般会送点，尤其是圈，多不多仨其实无所谓...”
“太慷慨了！”
女孩感动得握拳，随后分了一半给罗焱，后者只是拿了三个玩玩。
“你先来~”姜洛像是在憋着什么，罗焱朝她眨了个眼，没搞懂，随后就开始丢。
“咣当！”
男孩一发掷中远处的一个仿瓷器瓶子的瓶身，随后塑料圈被弹开很远，没中；没什么波澜，少年这次丢了个很近的，看起来必中的圈果然进行了二次弹射，没中，但这次周围的人似乎有些小激动，也有老人笑着说：这怎么套的中哦；
最后一个圈，罗焱索性放空自己，朝中间的天上丢了个螺旋圈，圈砸在地上，塑料与地面的每次碰撞都激起清脆的声音，几乎每次都有机会中，但弹、弹、弹，不是中了弹出就是直接击中物品边缘被弹开，总之，都没中，全空收场。
罗焱尴尬地笑了一下，但随后表示没什么，众人的态度也一样，这个结果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没什么令人惊讶的，倒是这种反应让姜洛有些略微地奇怪。
“好了，小美女，该你了。”罗焱说着起身。
“话说我刚才留意了下，我丢的时候你看得超级认真...”
“因为，我在考虑小塑料触地弹起的一些情况，”姜洛一本正经。
“啊？不是吧...”
罗焱又是惊讶，又是憋着笑，上一个在套圈上研究物理学的，还是祥子，不用说，开局多么自信，结局就多么惨。
“这个美女还是高材生嘎，那今天我要亏本了哦~”男老板故意带着弱音开玩笑，周围有些人也跟着笑了。
“可能是唷~”
说完，姜洛将圈串在左臂上，无意中看见她左臂衣纱中窜出的用来抵住圈的藤蔓，罗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女孩右手拿出一个圈，看着正前方远处的一只大“机器猫”存钱罐玩偶，掷出了第一个圈。
按道理说，就算是个高手，拿着这样的塑料圈，选的还是一个圆头，没有任何二次弹容错的触角之类的玩具，是绝对不可能中的，因为这个圈的面积小于那个头，加上速度，几乎不可能出现刚好卡主的情况，但罗焱突然有种后怕的感觉，他瞪着眼看着圈圈的轨迹，感觉就和小孩丢的方式没什么区别，直到——
果然没中，圈的一侧弹了一下机器猫的大脑袋，就落地了。
“哦吼吼！”
罗焱突然笑出了声，他好像比其他人更激动，准备说什么，周围的人也准备开始笑，姜洛却朝他竖起了食指。
暂停住了罗焱，姜洛朝着同一个目标，掷出了第二个圈，但这一次，这个圈的方向斜了将近75度，姜洛掷出了一个看起来比较专业的大弧度线路。
罗焱看着圈，很快意识到这已经不会套在头上了，因为它的线路会直接砸中机器猫的脸，看来不会有什么奇迹的。
正当罗焱微笑着准备等待他认为必然的结局时，那圈的上侧着轻轻地射到机器猫的上眼角旁，只要砸到，必然反弹。
“！”
没有砸到，罗焱瞪大了眼睛，圈的下侧，也就是后方的环，正好圈在了这只机器猫整个面部唯一一个突起的地方——鼻子。
（我去...但，但也不能...）
不等罗焱得出思考，圈大小的极限似乎真的被计算得超级准确般，一边圈住鼻子底，一边无限接近但就是不碰到眼睛，75度左右的角竟然是，
罗焱算了一下，竟然是以这个圈来说，套到鼻子到眼睛的极限距离，那按照物理学来说，不会...
果然。
支持圈飞过去的作用力现在开始动了，但正如这强大的计算一样，上方75度角的圈，一边死死咬在鼻子底部，整个圈开始360度绕着鼻子旋转，就像一个大风车。
圈旋转了好几周，所有人的眼珠似乎都追随者这个弧线不停地转，随着重力学，到最后，这个圈的前顶会——稳稳落在鼻子上方。
果然，最后，圈停在了鼻子上方，停住了，很稳，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定要等到这圈完全停止任何晃动后的几秒，才缓缓吐出了气。
就连吐气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任何轻微的影响都会让这个圈掉下来，这种心态几乎影响了周围关注着的所有人，除了姜洛。
“放心吧，不会掉的...可以挂很久呢~”
最后，还是少女的声音让大家恢复了呼吸，但紧接着的就是一阵嘈杂与欢呼。
“日哦，楞是中了嘎！”
“妈耶，勒个挂得到鼻窦上啊！”
“赶紧让老板算，别等哈就落了！”
......
“观众们”已经热血沸腾，但吼的一般都是中老年人，几个大爷都要跳起来了。
侧过头一看，罗焱人都傻了，他连忙捋了捋双眼，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牙刷儿...”
老板方言感叹，随后垂直提起机器猫，那个圈甚至都还没掉，直到他轻轻把圈摘了。
（日哦...没得胶水得啊...怎么可能呢？）
老板满脸不可置信地提着它走向面前这个高挑又神秘的美女。
“妈耶美女，这个机器猫，我摆了几年的摊，从最开始就有的，楞个多年，这个脑壳都遭圈拽掉色了都没得人能套的走，今天居然被你搞到了，厉害哦...”
“嘿嘿、小意思啦...”
姜洛礼貌地接过机器猫，随后把它一把塞进少年的怀里，后者呆呆地抱着它，还是一脸懵逼。
在欢呼声中，姜洛微微举了举手，“老板~您这里有袋子吗？”
“有有有，给你整个，免得拿的辛苦......看，谁还说我这里套不到东西的，楞个大个都遭套起走了的...”
老板开始四处大喊，毕竟赚了不少，偶尔一个客人运气爆棚造成的小损失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不过，他理解错了，姜洛要口袋，并不只是用来装机器猫，因为，她手里还有一堆圈呢。
“哇！”
“哇，又中！”
就在老板回过头扯袋子的时候，身后传来的欢呼声让他感到奇怪，回过头，少年刚才掷过的那个仿瓷器瓶子一下就被套种了，而且这次还没有失圈，是直接一圈中的。
在他的目光中，塑料圈从瓶口环绕着下坠，直到卡在瓶身。
“嘶，我靠...又中，”
老板不可思议地弯下头去捡瓶子，这个时候，侧边的熊猫玩偶也被套中了，圈卡在它手举起的竹子中压了下来。
“啊？”
老板开始捋眼睛了。
一片欢呼声中，老人们也开始指点起来：
“美女，勒个大老虎安逸，”
“美女，套那个机器人！”
“好嘞~！”
又是框框两圈，一圈中了虎头，一圈打中机器人的棱角被弹开，但随后补上来的一圈将其稳稳拿下。
“不是，”老板朝四周环顾，腿脚都开始发抖。
“等、等哈儿、等会！”
罗焱吼了一声，他伸手抓住姜洛的右手，姜洛惊了一下。
“你先别丢了，我思考哈，你让我想一下...”
收回手，罗焱猛地拍了拍脑壳。
（不对不对，冷静冷静，）
（...对...我掷过那个瓶子，当时她在听，所以一发就中，老虎头和瓶子的范围差不多，所以也一发，
机器人和最开始的机器猫我都没丢过，而且大小和瓶子差很远，所以第一丢是试探，第二丢中...）
罗焱思考着，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那也说不过去啊...就是叫最专业的人来，也不可能就判断下这么简单的东西，就全都一发入魂啊！）
突然，罗焱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看到姜洛，那时候应该叫藤女，时的样子，又浮现出和她在山上的旅程以及刚才对那些物品使用的“魔法”般的能力，对，就是那个！
“姜洛！”
罗焱突然叫住她，马上凑近她的耳朵，“你是不是用能力了？”
姜洛看着他，非常接近，双眼正视，看得自己的脸突然红润了些，随后她也轻微地说：“嗯哼，一点点感知力加上...”
“我去！”
罗焱突然暴跳了一下，终于得到真相了，但这一夸张的举动让姜洛又被吓了一大跳。
不管周围人的状态，罗焱似乎有一点点失控了。
“我、我跟你说！”
“你等会儿！”
姜洛伸出手掌制止他，随后开启了心声：
（我们用心声说，你先别这么激动，感觉你下一秒要爆炸了一样。）对于姜洛来说，罗焱像是突然发癫了一样，她害怕这个傻小子会在普通人群面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咳、咳...）罗焱做了几个深呼吸，渐渐恢复正常。
（先问你个事，在你们内界，有没有这种活动？）
（肯定没有的，先不说记忆里没有，这种事除了等价交换或者高价低物，像这样的不就是白送嘛~）
听完，罗焱双手抖了一下，机器猫差点就没报稳。
（第二个问题，是不是内界，所有人都能做到像你一样套个东西就中...或者试探一次然后就中？）
（笨蛋，）姜洛叉腰。
（我在内界就没看到有人套过，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内界，只要你对感知、能量控制、部分元素力控制，或者你习武对环境掌握很强的，将一个圈在十米都不到的地方套中物品不就跟小孩走路一样简单吗？）
（我靠！）
罗焱吓一大跳，但他随即思考了片刻，想到个点。
（那，你们可以放弃使用能力吗，哦不，我的意思是，让自己进入一个很普通的状态，就是感知啊，什么这样那样的，都想失忆一样，忘了，不知道怎么用了，就跟你面前站的这些普通人一样，可以，暂时变成这样吗？）
说着，罗焱绘声绘色地抬手朝周围划了一下，两个人的心理交流从米面上来看就跟演默剧一样，不过众人并不很在意这个，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个怀疑人生的老板身上。
几个老头还特解气一般指挥者他把姜洛套中的东西一件一件算起来，不准耍赖。
（可以，不过，这是很愚蠢的决定，）
（为什么？）
姜洛再次竖起食指，仿佛一个老师在给学生讲课：
（如果关闭能量散发点，就和你关闭一个阀门一样，启动和关闭都需要时间，不同的人速度不一，如果我们遇到危险，不能第一时间使用怎么办，就像刚才那样？）
姜洛说着扭过头朝罗焱示意，那个血淋淋的尸体已经被赶来的救护车人员放上了车床。
然后，她竖起第二根手指：
（还有，我本身就是感知系比较强的人，能更快感知到附近发生的危险，如果我把这个关了，那我不就相当于自己拆除了报警器吗？）
感觉姜洛说得很有道理，你不能因为鸟儿能比你更快地跳上二楼就强制对方卸掉翅膀。
（可、可是...这样...）
见罗焱面色纠结，姜洛拍了拍他的肩。
（那你先说说，为什么想让我关闭能力状态？）
（咳咳，）这次轮到罗焱来当老师了。
（首先，你是在外界，不是内界，我们这边生活的，额，大约百分之99以上的人，都是普通人，普通得什么能力都不会的那种，所以我们所有生活的设施，都是依照普通人来设计的，）
（嗯哼，这个我知道，）
（当然，娱乐设施也一样啊，就比如这个套圈，我们普通人，根本没有你那个所谓感知之类的神奇的力量，我们只能靠手丢，最多计算一下什么东西，但都不会依靠能量，）
（可是这样的话，很多事情都从必然变成了未知啊？）
（对，但是，这样的未知，才会充满惊喜与失望，更重要的是参与感；
如果你一开始一直中，先不说你自己没有生命惊喜感，老板根本不会这样干，就不会有“套圈”这个活动了，所以你们内界才没有，）
（但是，就如我所说，你在外界啊，我们不会能力的普通人，虽然比你们感觉确实在这点上很落后，但我们反而能够在更多的领域上得到未知带来的惊喜感和...额，幸福感吧。）
听了一大堆，姜洛有点明白什么了，自山上睁开眼，无时无刻她都将能量呈现展开状态，她确实也很累，也因为这样所以才需要经常补充能量，不过，出于不安的考虑，她必须这样做。
（很有道理，可是，我并不熟悉这些地方，我不能让我们因为快乐，而变成...无头死尸。）
......
突然，罗焱想到了一个贼奇怪但他确实能想到的办法。
（这样这样，我给尹班打个电话如何？）
（为什么？）姜洛不解。
（尹班，尹主任，是不是强的要死？）罗焱解释起来。
（嗯，怎么了？）
（这里是铜区啊，我和老师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个地方虽然总出现些普通的破事，但除了这几天，从来没看到过什么你们内界的事情，所以我想，）
（你觉得这里现在没有内界威胁？）
（不全确定，我的意思是我们打个电话给尹班，因为目前我在他承认的假期之内，又不用打架。他这么强，还给我承诺的假期，总不能让我死了吧，所以我问问他我们套圈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关感知。）
（啊？）姜洛呆住，（好蠢的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