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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然后艾尔就被疼昏了过去，很快又被疼醒了过来，如此开始反复。
在这段时间里，艾尔不知道的是，自己本来染红的头发开始褪色，转为纯白，眼瞳从黑色转为金色。
姜染也发现了变化，不安的心稍缓一些，左手紧握住艾尔的手等待着结果。
最终，纯白色的头发又变回黑色，眼瞳也重回黑色。
艾尔缓缓醒来，有些麻木的看着天空，不知道是肾上腺素起作用了，还是真的结束了。
手中传来的温热让艾尔坐起身，姜染的手被他捏的发紫。
艾尔也管不上这些，哆哆嗦嗦的一把抱住了姜染。
姜染察觉到艾尔体温出现了变化，也从吃惊中缓过来，双手拥住了冰块一样的艾尔。
浑身发抖的艾尔头发上起了一层霜，口中吐着热气，看向姜染背后一脸泪水的鑫迪。
“没事了，没事了，我现在除了冷，别的都好，我感觉......”
艾尔在姜染怀里打了一个冷颤接着说道：“我感觉我能打十个。”
“艾尔你，你吓死我了。”鑫迪见艾尔醒了过来，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明明以为自己是来送宝贝的，结果变成这样，可把她吓坏了。
艾尔的体温变化的很快，头上的白霜已经化为水珠，感觉身体正常了却又有些不想从姜染的怀中退出。
瞥了眼姜染发红的耳朵，艾尔还是缓缓从姜染柔软的身体中挪出。
“我......我没事了，刚刚他就是，事发突然，然后情急之下，所以情有可原，对...对吧。”
姜染躲开艾尔的眼神，不过却也松了口气道：“没事了就好。”
艾尔站起身，十指相扣伸了个懒腰，鑫迪擦干眼泪走了过来，拉了拉艾尔的衣角说道。
“艾尔，那个光团是什么东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头发怎么又变黑了？”
艾尔抬眼看了看自己额前的头发，好像还真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反正现在浑身轻松，魔力充盈，而且......”
“而且什么？”
艾尔仔细感受了一下回道：“我那原本的四颗星子，颜色变的好亮好亮，第五颗也有轮廓了，快五星了吧。”
鑫迪跺脚道：“你这是耍赖，我好不容易才追上来，你又要五星了。”
正当此时，枯瘦的德米身上包着绑带走了过来。
“冕下。”艾尔的头发颜色让德米一愣，然后继续说道：“冕下，我们都收拾好了，继续出发吗？”
那些教众听从之前的安排，又因为角度问题，并没有察觉到这儿的动静。
艾尔望向不远处的暗殿残部，好些人身上都有着包扎后的痕迹，推车上还多了几个罐子。
那些人依旧是眼神崇拜和敬仰的注视着艾尔，似乎觉得只要是艾尔做出的决定就一定是对的。
那种无比信任的感觉让艾尔有些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好，这十几人的命都在自己的选择之中。
艾尔明白这个世界最需要的就是信仰，所以圣殿才会有那么多教众。
暗殿现在急需一个能背负信仰的人，背负的还是神明的信仰，这类的存在和教皇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教皇是信徒的领袖。
背负信仰的人，是神的使者。
艾尔眯眼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的天空，开口说道。
“出发，斯曼平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