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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原来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别再问了，算前辈求你！”
………
就这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继续向前走着。
由于他们聊得很投入，理查德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卖苹果的人的身上。
“哎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理查德对着那人道歉道，“没受伤吧？”
那人摇了摇头，就继续向前走了。
理查德和卡罗尔也继续向前走，只不过理查德开始翻看自己的口袋。
“前辈，你在干什么啊？”卡罗尔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在翻找我的口袋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不在了啊？”理查德一边翻找一边说道。
“这里快要接近灰河了，刚刚那个人没准是个小偷呢？”
“......前辈你的警惕心也太强了吧，你以为会出现那种别人撞你一下然后你东西被偷的桥段吗，你才是真正的小说看多了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里可是快要到灰河的地方。”理查德一边翻找着一边回应道。
“好像也对。”卡罗尔点了点头。
理查德很快就检查完了，好在他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对了，前辈！”卡罗尔笑着对理查德说道，“说起偷东西的话，你知道怪盗吗？”
“怪盗？”
“对啊。”
“啊，就是那种偷东西前要嚣张地发出预告函的人？”理查德问道。
“......怪盗里也有正义的好人的好吧，比如劫富济贫的那种。”
“确实。”理查德回答道，“我赞同你的观点，我把这个世界上的正义分成很多种。”
“在我看来，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立场的不同，正义也就不同。”
“而在一般情况下，完善而又合理同时有着人情味的法律体系代表着最大的正义。”
“你说的正义的怪盗，他们确实也算是正义的一种。”
“毕竟他们之所以要劫富济贫的原因还是因为法律体系，社会体系的不完善，导致最大的正义没有实现，所以他们才会迫不得已去劫富济贫。”
“用我喜欢的一句名言来说的话，‘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高尚的’。”
“但是——”
他的脑海里不由得又想起了安德烈的脸。
“这种正义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虽然你执行了正义，但是你执行正义的行为本身其实又违背了正义。”
“就比如你说的正义的怪盗，严格来说，虽然他们劫富济贫，但是劫富之中的‘劫’本身也是一种犯罪。”
理查德叹了一口气：“但是没办法啊......”
“这个世界需要司法体制来维持秩序。”
“所以如果人人都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真正的正义的话，那么这个社会迟早会乱套。”
“所以在他们执行完正义后依旧会付出代价，而他们会成为让法律不断完善的英雄。”
“但是其实他们本来不应该会这样的，如果法律完善的话......”
“所以这个解释又陷入了死胡同......”
理查德抬头看去，灰河的边上，破旧的环境里，穿着朴素的人们不停地穿行着，机械地为着生存不断努力着，如同一个个木偶一般。
灰河边上尚且如此，那么灰河呢？
如果真的有人劫富济贫帮助他们，那他的所作所为中的“劫”就真的是错的吗？
毕竟如果司法体系完善的话，眼前的这些人不应该是这种生活。
他又想起了安德烈，想起了那个一直帮助穷人，心地善良，却因为当地执法人员贪污腐败无法执行正义，自己去复仇杀死掉仇人后被他抓进监狱的侦探。
......
所以，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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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应该也是两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