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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去了？”陈白尘已经在车里等了一会了，这会气也消了不少。
见她一面，总感觉折寿了。
肖远手握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开口：“没什么，只是程小姐留我说了几句话。”
他不敢说程清卿让自己以后帮忙错开两人的行程……
“你找你做事？”
肖远额头冒汗，确实是找他帮点小忙，但若老板问起他怎么说得出口？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能直接承认，“不是……程小姐很有分寸。”
陈白尘虽说心里狐疑，但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情。
“她回来了的事情，不要告诉老宅那边。”当年的事情，两家闹得并不好看。
“明白。”
尽管陈家两位长辈对程清卿没什么意见，但他们总裁独身到现在，长辈们对程清卿还是颇有微词……
越过时差，程清卿主动给张行齐打了个电话。
一会他要出席会议，手机外放在桌上，张行齐站在镜子前面系领带，“怎么样？在京城都还顺利？”
当初程清卿辞职创业还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已的选择，而当程清卿创业获得巨大的成功时他又给她指了一个方向……
他让她回京城试试。
这也就是为什么程清卿会带着小梨子回国的原因之一。
两地分居也无妨，张行齐给了她们母女最大的自由。
镜子里的张行齐，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装，衬衫领口挺括，领带打得恰到好处，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他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的表情严肃而专注。
“嗯，都还好。”
女人生声音填满了这个空间。
陈白尘每次打电话都会问起小梨子，“小梨子呢？她还习惯吗？”
“习惯，说是比巴黎好玩。”国内很多花花绿绿的小商品，小梨子喜欢那些东西。
“我最近在给小梨子看幼儿园……开学的时候你能不能来一趟？”
她已经开口和小梨子说了，不希望她到时候失望。
张行齐一顿，又立刻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肩头，“小梨子说的？”
程清卿面色有些不自然，语气也是：“不是。这是我的意思……如果你不方便也没关系。”
毕竟当时是她不知道张行齐的时间安排就“夸下海口”……
张行齐并没有立刻回答，抬手翻了翻桌上的日历了，“我有空。”
“九月初的日子？我会把时间空出来。”
程清卿松了一口气，“谢谢。你来小梨子一定会很开心。”
“小梨子挺想你的。”
“我也想她……我回去正好尽尽父亲的责任。”
程清卿哭笑不得，“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他对小梨子已经很好了……
张行齐笑而不语，过了几秒从桌上拿过手机贴到自己的耳旁：“你是为了小梨子才这样做的吗？”
程清卿很诚实，“……也不全是。”
张行齐挑眉，“嗯？”
程清卿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其实也不完全是为了小梨子，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
程清卿不想和他说遇到了陈白尘的事情，“没什么。”
张行齐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还是问了：“不打算和我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