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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夕阳红」抓壮丁，打训练赛的HN教练，笑脸相送锋眠离开亚区的时候有多开心，半场开香槟失败，又得和对方打训练赛时，他就有多纠结。
拒绝吧，自家选手不同意。训练赛不打白不打，就当给季后赛做准备。不拒绝吧，教练觉得自己心慌。生怕哪点没注意到，一眨眼，家里水晶没了。
那着还不如不打训练赛呢，打了跟没打有什么区别。锻炼HN的守家能力吗？还是教他们常回家看看？
“真不偷家，久安都没来，偷什么？”锋眠把自己硬生生挤进HN基地的大门，然后放衡玉她们进去。他搂着老熟人的肩膀解释，“训练赛偷什么塔。就是来找你们练练运营。”
闻言，HN教练也不拦着对方，退到门旁，让开位置。他仔细看了遍进门的选手的脸，确实没有久安。
教练底气不足，略显尴尬，用咳嗽来掩饰他之前失智的行为。闷声反问：
“临阵磨枪？早该练练了，你队里两个c，对运营都不熟。”先发制人，不让锋眠有机会嘲笑他的应激行为。
“孩子打比赛时间短嘛，又习惯四保一的打法。”锋眠不否认他的说辞。
没有沈予安从中调控指挥，Eternity和荧月兜底的话，「夕阳红」就是偏科战神。没办法，谁叫她们有久安指挥。运营这方面不用磨个几年的。
“到底是变了哈，前几年你的要求可严啦。我都庆幸自己没当你手下的选手。”对方不提他刚刚的囧样，他也乐的跟锋眠叙旧。打比赛的时候可没空聊。
HN的教练招呼汤圆带人去训练室，自己跟锋眠在空地转着圈散步，唠嗑。
深秋的光线不强烈，虚虚的照在身上，温度刚好。二人顺着台阶往上走，光线也跟着一起。
他们从荣耀开服聊起，聊到第一场职赛，第一次更新和改版。唠着选手的性格和各队高层的更新换代。
“说起来，最近一次大换血还是因为久安。”去年他还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久安忙到中年秃头。只认为当时忙一阵就行。
“啊，是，这个确实......”说起高层换血，锋眠是有些心虚的。沈予安正在忙的就是这件事。先把MW的老板踢出去，再清理一遍其他战队。
去年清理头部犯事严重的，比如涉赌、涉黑。只是强迫选手签合同、与没过审查的产品合作这种，顺手管了算越权。
光线越过教练们的身影，继续向前。和秋风一起，将温度带往另一处地方，另一个城市。
MW的基地，占地面积是「夕阳红」的两倍多。管理层人数众多，彻查起来需要两三天左右。
沈予安谨遵和秦礼的约定，秋季赛结束当天，MW的老板才落网。好在大老板的合作方，在季赛决赛前被尽数控制，查封。基地这边工作量少了大半。
受害的选手配合专业人士，录口供。基地的心理咨询师被临时借调，来安抚未成年选手。
尚未入狱的大老板，在得知自己为了省钱请来的心理咨询师，会帮他加速入狱的进度时，该是何种表情？
秦礼想象不出那种场面。
她或许该高兴吧。决赛没有发生老板坚持换打野这事。她也没有因为帮将进酒说话，被一同换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