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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快要结束的征兆。
“怀瑾。”
一声呼唤。
常怀瑾猛地回头，他十分惊喜，“师姐！师兄！”
阮蔚点头，见到师弟当然是先关心师弟的状态，她温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输赢就不用问了。
阮蔚不相信常怀瑾一个正统剑修能输给秋浓日。
输了的话。
呵呵。
老祖洞府一月游，准备就绪。
常怀瑾摸了下自己的头，笑了笑，“一点事都没有。”
他停顿住了，像是觉得直说有些不太好。
但片刻之后，常怀瑾还是十分诚实的说：“她的鞭子甩得不错，但比起师尊的拳头还是差了许多，很好躲，我把人丢下去就赶过来了。”
虽然秋浓日看起来挺生气的。
但常怀瑾没工夫多想，他忙着来握瑜这边观赛呢。
“……又是丢。”阮蔚喃喃道。
自家这两个直男师兄弟怎么都这么呆啊。
换池衿来就不会这样了。
呃……等等。
虽然池衿确实不会用手丢人。
但是——
他的眼里更是没有性别之分，大概是抬脚就踹吧！
那还是算了。
阮蔚，“下一轮碰见女修，别往天上扔，尽量往地上扔。”
她还是拯救一下蓬莱仙宗男修那岌岌可危的风度吧。
萧玄同不解，“可是，落点高才更容易保持平衡。”
常怀瑾赞同的点头。
他们以前天天飞的时候都巴不得飞高点呢，这样中途才有充足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身体，飞得太低就容易摔。
“别管。”阮蔚无奈地说：“通州的女修不喜欢抛高，你们记得别往天上扔就是了。”
萧玄同、常怀瑾对视一眼，只好点头称是。
阮蔚传授完经验，才把视线重新放回了擂台上。
常怀瑾凑了过来，他有些担心的问：“师姐师姐。你觉得常握瑜她能不能赢啊，我总觉得她好累了——”
常怀瑾不是不相信妹妹。
他只是觉得握瑜看起来实在是太累太辛苦了。
只是一场比赛而已。
剑窟，明明师兄师姐们也都能进得去，一把剑而已，也是能带出来的。
常怀瑾不想要握瑜这么拼。
“能赢的。”阮蔚说。
阮蔚略微侧身，指了下台上还没有放弃、始终都在奋战着的握瑜。
阮蔚的声音很淡，“只要她没有放弃胜利，我们这些做师兄师姐的就绝不该说丧气的话。”
“明白吗。”
常怀瑾愣神，他忍不住抬头。
一抬头。
就正正对上了握瑜汗湿了的背影。
那是没有弯曲的脊骨，是清正板直的躯干。
常怀瑾忽然回想起了过去，他的胞妹，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常握瑜。
她从不认输。
常握瑜，从不认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