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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二人，周玉梅表情一僵，完全没有往日的热络，就连林诺也看出了不对劲，主动开口道：“周老师，我们来补课。”
周玉梅愣了愣，半天才挤出笑，“我想着下周就联考了，你们可能要复习，没想到你们还过来……”
说完，忙请人进书房，姿态比往日还要卑微几分。
林诺狐疑地眯起了眼，打量了眼身边的好友，没把发火挂脸上啊，周玉梅在怕什么？
上官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拿出卷子请教，同往日并无区别。
倒是周玉梅，讲解时总出岔子，连林诺都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一旁，上官飞也顺势放下了题目。
周玉梅见状，贴心地让他们休息片刻，“累了吧？我去切点水果。”
“不用了，我们就是心不在学习上。”
“我理解，学业压力大，偶尔厌学很正常。”
“不是厌学。”上官飞勾了勾嘴角，笑不达眼底，“热搜太热闹了，我们学校很多人都在讨论，是三十三中的学生吗？”
周玉梅一愣，笑容有些僵，“谣言嘛，不可信，越传越离谱。”
上官飞配合地点着头，直夸炮制流言的人厉害，还侧过头问林诺，“这种程度的造谣，会坐牢吗？”
“……”林诺没想到自己还需要陪着演戏，煞有介事摸着下巴思忖道：“轻的好像是道歉拘留，严重的要判刑吧。”
“那不错，我还挺喜欢看未成年人渣进监狱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周玉梅全程当旁观者，脸上丝毫没有属于吃瓜群众的好奇，越听越难受，甚至开始主动催人离开。
“要不你们还是回家为联考做准备吧？我看你们也无心学习，就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嗯，周老师说的是，抱歉，今天打扰了。”
看到上官飞起身，林诺有些懵，今天这一趟就是为了膈应人？费这么大劲做什么！
结果刚出小区，又被上官飞拉进了对面的咖啡馆，还让他把方才的事告诉何慧文。
“你……不会真信了简星河的话吧？”
“先给我妈发消息。”
说完，上官飞放任自己陷在椅子里，仰头呆呆看着天花板。
林诺不赞成地嘟囔了几声，却还是按他的意思编辑了微信，还特别批判周玉梅没耐心，把他俩赶了出来。
发完消息，忍不住安慰好友。
“何阿姨八成是担心你早恋，她那么在乎你的学习，是吧？别瞎想，简星河算什么呀，他的话你也信！”
闭着眼的人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有眼珠子偶尔会动一动，看得林诺心里很不是滋味。
嘴硬是一回事，可如果去细品简星河的话，也确实没毛病。
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林诺的咖啡快要见底时，上官飞终于开口了。
“你现在跟她说，我手机落在了周玉梅家，得回去拿，晚点回家，让她别等我。”
林诺皱眉，细细盯着人看了半晌，一个念头闪过，倒吸一口凉气，“你……故意的？”
上官飞睁开了眼，只是里面没什么光彩。
“手机我放在了茶几下，开了后台录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