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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局点点头，然后没看见辰宇“辰宇呢”
“辰顾问在法医室”吴成波回“垃圾场弄回来的尸体，辰顾问说想去看看”
肖局没说什么，交代了一句“继续盯着”之后就离开了
法医室，马阳阳和辰宇一人一边站在那盯着尸体看，安若溪拿着纸笔傻在一边
“这……光看能看出来什么啊”马阳阳本来想挠挠头，然后想起来自己手上还带着沾着血的手套只能作罢
辰宇头没动，继续在那盯着尸体，倒是开口解释了一句“看东西得注意自己的第一感觉”
“我们警察讲究证据”安若溪开口刷了刷自己的存在感，显得没那么没用
“找证据之前不得先有感觉嘛”辰宇好像是站累了，随手拉了一个椅子坐下，马阳阳看见辰宇坐下了自己也顺手拉了一个椅子，然后继续看尸体
“那倒也是”安若溪看着尸体，然后看看辰宇没忍住问了一句“那……你有什么灵感吗”
辰宇用手支着头，慢慢开口“硫酸泼死，确实太过离谱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马阳阳开口“按理来说，硫酸这种东西吧，没人会买，当然也没人卖，但是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这硫酸浓度已经快达到100%，实验室都没这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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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是那里来的”辰宇开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自己牛逼搞出来的，要么就是黑市交易买的，不过我更倾向于后者”
“为啥啊”马阳阳发言
辰宇轻笑一声“因为如果自己搞的话成本太高了，除非家财万贯”
“我同意”安若溪开口“还需要器材，有的机器可能是一个天价，而且配齐一整套机器的话，需要的资金绝对不少。而且要是自己搞，先不说难度系数如何，就算能弄出来，后续的保存还是一个问题啊”
辰宇表示赞同“如果只杀这么一个人的话，费这么大的劲弄出来不太值。更何况有些机器是受国家管制的，想要要写申请，再把自己暴露在警方眼皮子底下，得不偿失”
“如果买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地方”马阳阳开口
“黑市”辰宇姿势没变，跷了一个二郎腿开口“阳城的黑市，确实很棘手”
“这个黑市确实……也算是……”安若溪吞吞吐吐，半天才开口“波折”
辰宇笑了一下，开口“我刚从部队回来的时候，这个黑市就有所耳闻，但是真正开始打交道的时候我才发现，无奇不有”
安若溪捕捉关键词“打交道？”
辰宇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吧，就是知道。以前我有一个客户在那遭过罪，我多少知道一点”
“真的啊”马阳阳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安若溪那样的书香世家，有没有辰宇那样的豪门概念，她就是凭着自己一步一步到了市局
辰宇点点头，继续开口“这个黑市，之所以一直存在不光是因为其巨大的交易量，更多的是他的价值和对信息的掌握，几乎前所未有。只要你想知道的一切，钱到了位，这群人可以顶着自己的命去给你弄，而且我说一句难听的，有的消息，市局的一些消息，确实可以通过黑市交易去拿到”
辰宇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要把这个黑市拿下，就基本拿下了全国60%的消息，甚至是国外的一些机密也能拿到”
“这么牛逼啊”马阳阳有点感叹“那赶紧上啊”
“哪里有那么容易？”安若溪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你也知道牛逼，所以怎么会轻易漏出破绽让你拿下？”
“这个黑市”辰宇对安若溪表示赞同“而且，这个黑市背后的老大……怎么说呢，一般不出手，但是一旦出手就肯定要见血”
“黑帮教父？”马阳阳突然想起来了港片电影里面的人
辰宇和安若溪对视一眼沉默半天辰宇才回答“暂时也可以这么理解”
“而且……”辰宇开口“有的时候，警察也会选择用黑市来完成一些案子的侦破。黑市不仅交易人命药物这些，有的时候也会有人在黑市出钱找自己的亲人，医院血库没了血如果紧急需要的话家属也会在上面找人”
“所以……这个黑市”马阳阳若有所思的总结“亦正亦邪咯”
辰宇点点头，又开口“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好的一面，但是毕竟不合法，在这个法治社会注定没办法一直存在”
“这个是”安若溪脑袋歪了歪“只是他还没有太过分，而且没有明目张胆的去犯法，就跟那个C网站一样，其实都只是在等时机，等时机到了，一锅给他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