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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滚吧。”
在苏晨的惊讶中，两人短短几句话便结束了话题，而且谈崩了。
红花双手抱胸道：“几年前你来劝说我离开鬼仙众是因为我妹妹最后的心愿，结果今日竟然想借助我在鬼仙众的地位为你做事。”
“枉我妹妹倾心于你，没想到你陆怀虚也不过是一个风流浪子。”
果然，红花的妹妹当初对陆怀虚一见钟情，所以才和陆怀虚说了许多关于红花之事，为的就是不想让陆怀虚日后知道她与红花的关系后，会觉得她是在故意隐瞒身后，是带有目的接近他。
红花也不清楚自己妹妹与陆怀虚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许只是自己妹妹单相思，又或是两人有情投意合的苗头，自己妹妹死后陆怀虚对其他女人献殷勤。
这个答案红花也无从得知了，但无论是哪一个，她都难以接受。
苏晨知道，若是自己再不站出来说句话，请红花帮忙一事就彻底没戏了。“陆师兄并不认识对方，是我找到陆师兄求其帮忙的。”
“有何区别？”红花反问道。
“这？”看起来红花是不打算讲道理了，苏晨一时间也没辙了，总不能让陆怀虚打她一顿，强制让她帮忙吧。
陆怀虚也没了耐心，“既然如此，我们走吧。”陆怀虚本就料到会被红花为难，但红花若顾及她妹妹，也不会太过分。没想到红花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
红花也没有挽留。
四人离开瘴气范围后，张思思憋了许久的问题也终于问了出来，“师兄，你和她妹妹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陆怀虚顿了片刻，“萍水相逢，不过我十分欣赏她的豁达。”
“她那次独自一人离开，其最根本的目的便是找寻那道秘术，她早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不管是否遇到了我，还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结果或许都是这般。”
命运或许早已注定，而陆怀虚不过是个见证命运给她开最后一个玩笑的人。
命运降临之际，所有人都无力抵挡，他欣赏她的，正是她直面命运的勇气和豁达。
但也仅仅而已，说是喜欢那还远远算不上。
陆怀虚也不管师妹两人是否相信，没有再去解释一番，接下来要好好想想怎么去救方寒雨了。
但在几人准备离开之际，瘴气出现波动，竟然是红花追了出来。
“想让我救人也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两个条件。”不知他们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此时的红花似乎有些振奋，不时带着火热的目光看向苏晨。
难道是？
苏晨内心摇摇头，这可不行啊。
“先说说看。”陆怀虚也没有急着答应。
“第一，鬼仙众接下来会有一个行动，鬼仙众可能实力不足，你要加入我们，合作。”红花提出了第一个条件。
“你觉得可能吗？”陆怀虚问道，他与鬼仙众之间终究还是正邪两立，双方何来合作一说，如果鬼仙众要做伤天害理之事，莫非陆怀虚也要帮助他们吗？
红花却丝毫不在意陆怀虚的拒绝，自信说道：“你知道详情之后，会答应的。”
“那就等我看到方寒雨之后再决定。”陆怀虚看着红花似乎也不想此刻说出来，也没有纠结，不管答不答应，让红花先保护自己的筹码总是没错的。
“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个条件嘛，就简单得多了，也不用考虑。”红花看向苏晨，“我看我这的花不太顺眼，你放一把火烧了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