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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又对着楚娴燕瑶等人道了谢，然后哭着踹了一脚地上的男生，抱着小书包跑走了。
燕莞回过身，见燕瑶呆呆的，于是伸出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下：
“怎么了？”
燕瑶瞬间回神，下意识退后几步，一抬眼，看见燕莞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收回。
和楚娴等人继续向着校外走去。
燕瑶默默跟上，脸上眼中都满是复杂。
从前的燕莞会做这种事吗？
帮助同学？这种词和她连在一起也实在有点好笑了。
……但是燕莞却好像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正常的事，理所应当一样。
楚娴几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为姐妹出头就是很重要啊，她们一马当先！
燕瑶抢了姐妹喜欢的男生，她们当然要教训！
刚刚莞姐都先动手了，她们当然也要跟上！
和打的是不是燕瑶其实没多大关系。
几人很快走到校门口，又笑闹了几句之后分开，各自回了自己家的车上。
来接人的依旧是王叔。
一路无话，只有燕莞拿着手机默背单词的声音。
燕瑶无数次摁下自己忍不住瞟过去的视线。
燕莞她，也许真的打算洗心革面了？
……
别墅内。
不知道是谁修了东西之后没收拾好，把工具放在了走廊。
燕莞走过去的时候没注意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滋啦”一声。
她身上背着的红书包被刮破了一个大洞，里面装着的书、笔、本子哗啦啦全掉了下来。
燕瑶那边听见动静，转头看过来，就看见燕莞正蹲在地上捡着书。
权衡片刻之后，她走过来跟她一起捡。
“啊……谢谢。”
燕莞诧异道谢，没想到对方会帮忙。
抬头看她一眼，手上的圆珠没拿稳又脱手滚落。
她连忙站起来去捡。
燕瑶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突然蹦出来一句：
“你如果是真的想要学习……我可以帮……”
说没说完她立刻就后悔了，甚至脸都白了下来。
——燕莞最讨厌别人说哪里比她强。
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明着显摆自己比她成绩好？
虽然她刚刚一瞬间确实是不知从何而来的好心，但是燕莞肯定不会这么想！
她真是嘴贱！
燕莞也有些愣住，虽然没听全，但是也猜到她准备说什么。
但更多的是对她开口的惊讶。
原书女主……原来是个圣母吗？
不，绝对是圣母吧！
燕莞转头看她，下一秒就向她走过来。
是要打她吗？
燕瑶下意识想跑。
但是燕莞动作比她更快，两只手一把扯住她的肩膀，兴奋地晃了晃：
“真的吗！”
女生眼睛猫似的，瞪的圆圆的，泛着光。
那些题目她虽然可以写出来，但是花费的时间却比一般人要多的多，除了999辅助之外还得翻各种书。
所以如果真的考试，她其实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可以考高分。
就好像一张卷子，不限时间的话每个人都可以五个小时写完，其中包括了翻书找公式以及思考的时间。
但是考试规定只能两个小时进行答题，那么大部分人可能就连及格线都达不到了。
而燕瑶的成绩稳定在年级前十。
如果她能帮忙辅导的话真是再好不过了！
燕莞装作看不见对方脸上的不安：
“真的太感谢你啦！”
燕瑶愣住。
女生比她稍稍低半个头，微仰着脑袋看她，大眼睛眨巴眨巴，里面满是感激，甚至还闪烁着不明泪珠。
明明是熟悉的令人憎恨的五官，但此时看着竟然觉得有些……
可爱？
她没疯吧？！
这时候徐婶也从楼下跑了上来，看见燕莞的书包破了个大洞，一地的书，登时脸也白了。
“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