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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也冷哼了一声,“今日要不是萧大将军来,他可能就是另一番说辞了。”
萧寒山的心里,泛起了粉色泡泡,现在就算不是个开心的时候,他在心里也被江凝的这句话引得高兴不已。
堂上的木子修不知道为何张玘的态度会变得如此之快,当初看了封长史的书信,他还是一副恭敬听话的模样,难不成风向变了?
“来人,将报案人带上来。”
只见衙役带着两个老农打扮的男子上了大堂。
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留着些许胡子,头发花白,见了其中一具尸体便哭喊了起来,“儿啊,可找到你了,你真是走了也不让为父安心啊。”
另一个年轻的男子也是趴在另一具尸体边上念叨:“大哥,可找到你了,是谁这么丧尽天良,连挖人尸骨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张玘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堂下二人立马收了声,又闻张玘道:“带林春兰。”
木子修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林春兰进了大堂跪下,看了一眼木子修,可是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柔情似水,眼里满是憎恶。
“林春兰,上前辨认,看看你可认得这两具尸体?”
林春兰此刻像是什么味道都闻不见似的,一脸平静,上前打量了那两具尸体,摇摇头,“回大人,民女不认识。”
“这两人你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
张玘拍下惊堂木,大声喝道:“木子修你还有何话讲?”
那二人闻言,也是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丧尽天良的人就是这个木子修了
二人上前抓住木子修就开始左右抡拳头,木子修来不及辩解,张玘也迟迟不叫人拉开二人。
直到木子修被打的两眼充血,鼻青脸肿。张玘这才出声制止,“够了,领了尸体回家去吧,案犯自有本大人处置。”
木子修被打成猪头,嘴里嘟嘟囔囔着“封大人云云”。
张玘露出警告的神色,让人将证词摆在了木子修面前,他起身下堂,走到木子修身边,低声道:“你若认了这罪,还能留一条命,若是不认,你知道封大人会怎么封你的口吗?”
木子修看着张玘的眼睛,当初定下这计策时,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会保全自己的,如今却要让自己将这罪责独自担了。
转念,木子修又想起了林春兰,还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不,不是我,是林春兰,是她下的毒,跟我没关系。”
对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果然是个人渣啊。”萧寒山鄙夷之色不加掩饰,“听说你还被他退了亲!”
“呵呵,是我看不上他。”江凝斜了萧寒山一眼。
“这一切都是林春兰那个贱人干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啊。”木子修仍然辩解着,他是要进科举的,留了案底就彻底没希望了,他不能,他要把一切都推干净,“是林春兰说她嫉妒江凝,所以才要下毒嫁害江家的,跟我没关系。”
林春兰看着木子修,满眼泪水,她本想着,只要木子修对自己还有一丝情,她也能豁出去将这罪揽到自己身上。
来县衙前,林春兰还曾后悔在那证词上摁手印,她还抱有一丝希望,木子修对自己除了利用还是有点喜欢的。
可是现在,梦碎了。
“大人明察,民女是受了木子修蛊惑才头脑发昏被他利用的。”林春兰将头磕在地上。
“你有何证据?”
林春兰将木子修给她的那两张画像从怀中取出,衙役上前,盛到了张玘面前。
“这是何人?”
“回大人,是木子修让我下药的人。”
江凝也没想到,林春兰并没有将画像烧毁,“可真是个多情的人。”
“自作多情罢了。”萧寒山摇摇头,“一颗棋子,动了情,就会被抛弃,这是宿命。”
萧寒山似乎是带了情绪在说这话,江凝没有看懂。
“木子修,你可认罪?”
“不不,不是我,是她自己……”木子修恼羞成怒,冲上去就要殴打林春兰,被衙役摁在了地上,“贱人,贱人,你害我!”
“来人,将人带上来。”
赫然,带上来的正是画像上的二人。
“这位张大人可真是个人才啊,这是把什么都准备好了,打算两边都不得罪。”萧寒山嗤之以鼻。
木子修看到二人时明显愣住了,他看向张玘。
这二人是张玘找来的,明明说好事过之后去南方躲一阵子的,可如今,如今是被张玘玩在了手心里。
“林春兰,你可认识这二人。”
林春兰抬头看去,正是画像上的二人,她也是一惊,“回大人,是那日来面馆吃饭的二人。”
“药是下到了他二人的碗里?”
“是。”
“你二人可认识此人。”张玘指向木子修。
二人立马回应,“认得,认得,这位是莲花镇高升面馆的木公子,我们可是多年的好友。”
“你们是江记面馆的常客?”
“不不,是木公子说江记面馆的的面好吃,要请我俩,所以才去的,但那天等了很久木公子也没来,就我俩吃了面就回了。”
“吃完面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没有,那面可好吃着呢,怎么会有不适。”二人讪笑着一副老实人的样子。
木子修瘫坐在了地上,双眼如饿狼般看着张玘,似要生吞活剥了他。
林春兰在一旁傻了眼,明明下了药怎么会没有感觉,她看着木子修,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会娶她的少年郎了。
“木子修,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木子修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看着张玘,可是张玘怎么会给他再开口的机会。
“罪犯木子修教唆他人诬陷江记面馆,判两年监禁,来人,将此人押入牢房,严加看管。”
“这就完了?”老道士意犹未尽。
“哼,暂且就这样吧。”江凝沉声道:“以后再说,现在还不能硬碰硬。”
草草结案,张玘捏了一把汗,他很害怕中途萧寒山会跑出来,但是很庆幸,这一关过了。
他赌对了,即便是萧寒山也不会因为一个平头百姓和当官的明着作对。而江家尽管有皇姓,但到底还是一家子庄户,能有多大背景呢?更何况林泽远都没有吱声。
所以,江凝也没再出声追究什么,这让他又松了一口气,对眼前的形势他似乎看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