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渣爹再娶后,我带亲娘去逃荒

第14章 出卖(1/2)

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枭雄渣爹再娶后,我带亲娘去逃荒》最新章节。

话落,林间一片死静。

马蹄踏碎枯叶,也踏在了众人的心头。

谢蕴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而这次,她不一定就有那样的好运气。

“是冯二他媳妇。”葛氏注意到地上被骑兵带来的妇人,面上血色彻底褪去。

谢蕴听到了葛氏的喃喃。

这两日一路同行,谢蕴没见过这位冯二媳妇。

“那晚恩公去请大夫,冯大娘叫上一家子先离开了。”望着生死不明的冯二媳妇,葛氏心情复杂,她没想到冯家人会走回头路,还出卖了恩公。

“没人站出来是吗?!”

葛氏才说完,那边骑兵再次发话!

谢蕴将视线投向骑兵为首者。

那不是个好应付的对手。

身材之魁梧,一看便知是马上老手。

以她现今的身高,跳起来倒是能打到对方的膝盖。

然而,对方手中那根长戟,犹如一只被喂饱后蛰伏的恶兽,随时会张开嘴,狠狠咬下她的一块血肉。

谢蕴正估测这支骑兵的战斗力,那名为首者左手一挥,另一名骑兵拎着个麻袋驱马上前。

血迹斑斑的麻袋,这会儿还在滴着血。

谢蕴生出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刻,麻袋已被骑兵扔至众人的跟前!

没扎紧的袋口一下就散开了。

“啊!”有那胆小的,率先尖叫出来。

那散落一地的,血淋淋的,是十几颗头颅!

而那一张张瞪大眼、微张嘴的面孔,无一不是他们熟悉的。

曾在村中以精明出名的冯大娘,现下只剩满目的恐慌,而她旁边,是一颗四五岁幼童的头颅。

“小虎……”葛氏认出不远处的头颅,正是儿子打小的玩伴,亦是冯家的小孙子。

谢蕴忍着不适,还欲再看,眼前却是一黑。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而她的左肩,也被江主任按住了。

这是不许她轻举妄动。

“还是不出来?”骑兵首领已然没有太多耐性,他再次望向这些吓破胆的流民,那种瑟瑟发抖的惧怕,是做不得假的。

即使如此,也无人出来揭发‘凶手’。

更别说主动站出来自告!

据那妇人一家所述,那神射手是个侏儒。

然而放眼望去,别说侏儒,就是成年男子也屈指可数。

成年男子……

他的目光射向了那辆青布马车!

“还请将军饶命!”

几乎是他将目标锁定于那苍头的同时,一个拄拐杖的老妇人越众而出,不顾一地的头颅,颤巍巍地跪了下去:“我们都是下羊村的良民,这一路走来,实在是没见过将军口中的神射手,还望将军明察秋毫!”

这番话,引得其他人齐齐点头。

“这妇人我倒是认得。”两鬓花白的老媪,指着地上的冯二媳妇:“她乃珩阳县上杨村冯家的二媳妇!而上杨村与我下羊村素有世仇,为了那几亩水田,两村更是械斗不断,她如今是想引将军来报私仇啊!将军,还请将军为我下羊村做主!”

一声又一声的‘将军’,无疑把那骑兵首领叫舒坦了。

不过,想让他为民做主却是妄想。

胯下骏马绕着老妇走一圈,他微微眯了眼:“既然你们都是珩阳的女娘,不如本将军护送你们回城,如何?”

此言一出,搂着孩童的妇人面白如纸。

落入叛军的手中,下场不言而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偏执大佬的黑月光她重生了
偏执大佬的黑月光她重生了
时暖重生了,前世的她误将真心错付。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重活一世,时暖只想弥补上一世的遗憾与悔恨。最重要的就是离那个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比魔鬼还要可怕的池焱远一点。只是她明明是想将人推开的,怎么反而让这人还黏上自己了?“别生我的气,别不理我,别不要我......
月落妖妖
破茧沉香
破茧沉香
来阅文旗下网站阅读我的更多作品吧!
燕子肥
东方美人她在大不列颠杀疯了!
东方美人她在大不列颠杀疯了!
主角福安是一个成长性的人物,背景为半架空历史,介意者误入~听闻了吗?从东方来了一个瓷娃娃!“你要明白,我不远万里来到这座繁华的宫殿,可不是为了成为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的,弗雷德里克王子”“亲爱的奥古斯塔小姐,你看,没人相信是我对你动手的。我啊,可不是你口中易碎的瓷娃娃”“阿米莉亚公主,你不必惧怕这高耸的围墙,我能从深宫走出,自然也能为你带来光明”那朵东方来的红牡丹看着甚是娇媚无害,可扎在这富丽城堡
肉古茶
易总别撩了,夫人带球跑了!
易总别撩了,夫人带球跑了!
被前男友抛弃后,席双洗心革面,决定再也不相信男人,谁知道偏偏遇上尉迟易这块滚刀肉,本以为他爱自己,没想到对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等他的心上人白月光回来后,便要去母留子!席双:“和我结婚,不结就分手。”尉迟易:“呵!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多少次才能说出这样的胡话!”席双:“再见!”尉迟易:“好好好,结婚就结婚,不过要隐婚。”席双:“隐婚就不结,不结就分手!”尉迟易(▼皿▼#),好,给你盛世婚礼。席双:“我
陈风暖
贵女云鬓酥腰,狼王质子囚娇入帐
贵女云鬓酥腰,狼王质子囚娇入帐
江念一生骄矜,好华服美人,好众星捧月。此生最错两件事:十二岁那年救下了奄奄一息的稚奴;十五岁那年用定亲玉佩砸碎他的痴妄:“质奴儿,你倒是敢想!”她踩着满地碎玉讥笑时,不曾想过明珠坠泥淖的滋味。呼延吉八岁到梁国为质,隐忍非怯。却偏偏喜欢上了这个肤浅、虚伪,花孔雀似的女人。她对他的轻视从不遮掩,不承想,有一日她却成了他王庭的囚奴。“你现下能倚仗的只有我,哪怕本王让你脱光了像狗儿一样伏着,你也愿意,对
随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