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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的尾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红色的毛发愈发艳丽，如有意识一般，几缕毛发探入锁眼，不过喘息间，门轻轻打开了。
调整呼吸和脚步，一人一兽走过走廊，连声控灯都没有触发。
小莫停在三层的一间屋子前，看来，他们要找的人就在这扇门后。
同样的方法开了门，他们潜入屋中。
屋内漆黑一片，但适应了黑暗的卡珈还是很快便发现了目标。
他躺在床上，被子蒙住了整个身躯，被子下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卡珈踱步到床头，一把将被子掀开，床上的人被惊醒，脑袋清醒的瞬间，耳边传来“咔咔”的声响——四肢关节已经被卸掉了。一声惨叫未发出口，便被小莫的尾巴封住了嘴。
变故来的太过突然，那人惊魂未定，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
这时卡珈才发现，这居然是个女人，似乎还有些眼熟。
女人的心理素质也算不错，几个喘息间，她似乎已经明白了处境，盯着眼前的卡珈，眼神是说不出的狠毒。
“靠，你这是什么眼神？”卡珈莫名其妙，“你给我捣乱，我还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倒是发起狠了。”
闻言，那女人的神色更加狰狞了，身体猛地向前撞向卡珈。
似乎早有防备，卡珈一脚踹在女人胸口，将她踹翻在床，这一下似乎有点儿狠，女人半天没有缓过来。
卡珈懒得跟她浪费时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道：“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实你是4起凶杀案的凶手，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你，然后跟我回到警局自首，二，我把你杀了，然后带着你的尸体回去结案。呐，选一个吧？”
看着卡珈一幅我真是宽容的表情，女人几乎要呕出血来，她嘴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脑袋疯狂地摇着。
“都不选可不行，”卡珈状似无奈道，“选择第一种，你就点头一下，其余的表达，我就当你选择第二种好了，”看着女人布满血丝的眼睛，卡珈继续道：“你只有3秒的时间。3、2。”
在卡珈数到“2”的时候，女人突然猛地点了一下头。
“选择第一种么？”
女人再次点了一下头。
“好吧，”卡珈有些失望，“其实我还挺希望你选第二种的，”看着女人一副你这个卑鄙小人的表情，卡珈无奈道，“不过我是个十分守信用的好人，既然你选了第一种，那么你就先告诉我背后指使你的是谁吧？”
女人“呜呜”两声，示意自己的嘴说不出话。
卡珈探身向前，女人只觉得卡珈的手在自己的喉咙上快速拂过，紧接着喉咙便传来一阵疼痛。
可能周身的疼痛已经让她有些麻痹，喉咙的疼痛反而不那么难以忍受。
小莫的尾巴已经收了回来。
女人张口想叫，却发现喉咙发不出什么声音，她惊恐地看着卡珈。
后者摊了摊手：“放心吧，我只是切断了你的前侧喉返神经，等你适应了就能出声了。毕竟我家这只大狗可不喜欢你大叫，万一它一生气把你吃了……”
卡珈这幅我是为了你好的表情，险些将女人气晕，过了好一会儿，女人嘶哑地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告诉我幕后指使人。”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有人不想让你顺利办案，”女人喘了喘气，“我只是拿钱办事。”
“也就是说，有人拿钱让你杀人？”
“人不是我杀的，”女人有些激动，“我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我只是把他们的眼睛挖下来。”
“为什么有的眼睛挖走了，有的却放在尸体嘴里？”
“因为这样更具有迷惑性。”
“这样啊，”卡珈歪着头打量着女人，“可是尸体上只有你的指纹，你怎么证明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呢？”
“不可能有指纹！我明明……，”猛的意识到什么，女人死盯着卡珈，“你没有证据！”
拿出正在录音中的手机，卡珈粲然一笑，“现在有了。”
“你真卑鄙！”
“是你太蠢，”卡珈一副鄙视的表情把女人再度气到吐血，“说吧，谁指使的你？”
女子愤愤把头扭到一边闭上眼。摆明了休想套出任何话的样子。
“是王警官吧。”卡珈状似无意说道。
“……”女人并未搭话，但她突然跳动的眼皮和那一刹的表情，却没有逃过一直注意着她的卡珈。
“我知道的绝对比你认为的多，所以，”卡珈话锋一转，“你觉得他们会救你这颗弃子么？”
看到女人依旧不发一言，卡珈无所谓道，“比起不知真假的信息，我更喜欢自己探索，更刺激。”
“……疯子。”
无视女人的话，卡珈给南宫狄发了讯息，让他们来旅店汇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