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创造源
- 引:因奇女子耗费九成九玲珑塔能量引爆之后才得以破开魔魂地狱一处险地空间壁垒驾驭玲珑塔落难至暗魔星,不曾想那处险地在壁垒未闭合前追出八千余只嗜血魔灵魂种,而这切始作俑者因受伤极重,在发现此问题草草教会了些土着仙神道法,交待如何对付及注意魔灵魂种那种种手段后,飞至一座高山之颠,随手布下简单法术仙阵后,传音至那些个土着千年之后方可来唤。奇女子不在多语溶于玲珑塔当中陷入深度沉睡。而当地土着怕哪个不开眼的
- 西山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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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抓住了这一点。
以篝火为不可动摇的核心据点,阳桃开始与那水鬼展开周旋。
她发现这水鬼的移动速度相对迟缓,但其身体构造似乎异于常物,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虚化,使得普通的物理攻击效果大打折扣。
几次试探性的匕首挥砍,都如同斩入粘稠的胶质或流水之中,徒劳无功。
危急关头,她猛然想起了左臂的异常,尝试着集中全部精神,去沟通、去引导那股潜藏在黑纹之下的阴冷力量。
奇迹般地,当她将意念高度集中于左臂时,那道黑纹仿佛被激活,传来一阵轻微的灼热感,紧接着,一股微弱但确实存在、与她自身生机截然不同的阴寒气息,竟真的被她艰难地引导出来,如同薄纱般覆盖在了匕首的锋刃之上!
下一次,当匕首再次划过水鬼那湿滑的身体时,竟发出了“嗤——”的一声异响,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入了冰块,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边缘焦黑并不断冒出稀薄黑烟的伤痕!
水鬼发出了尖锐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动作瞬间变得狂躁而混乱,但同时,那空洞的眼眸中也首次流露出了清晰的恐惧之意。
阳桃精神为之大振,信心倍增。
她继续利用篝火的威慑力,配合着附着阴寒之力的匕首,进退有据,攻防交替。
经过一番虽不轻松,却已然展现出章法和成长的搏斗,她最终成功地将那水鬼逼得不断后退,最终它如同融化般渗入了脚下潮湿的土地,只留下一滩迅速消失的湿痕和空气中残留的腥臭。
战斗结束,阳桃拄着匕首,微微喘息着回到篝火旁。
这时,她发现李长生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那双深邃的眼眸正平静地注视着她,见她看来,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算是给予了她一次无声的、却重若千钧的认可。
第二天清晨,当灰雾的颜色略微变得浅淡一些时,两人便再次启程。
在穿过一片墓碑排列得格外密集、几乎如同石林般的区域时,他们遭遇了另一个“同行者”。
那是一个穿着早已破烂不堪、依稀能看出是现代款式的衣裤的男人。
他眼神涣散疯狂,脸上布满了污垢与纵横交错的血色抓痕,手中死死攥着一封眼熟的黄褐色信件。
与之前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疯癫者不同,这个男人在看到李长生和阳桃的瞬间,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饿狼,喉咙里迸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咆哮,挥舞着一根不知从何处捡来的、锈迹斑斑的半截铁管,面目狰狞、不顾一切地猛冲过来!
“信!
把你们的信给我!!
给我!!”
他嘶吼着,声音沙哑破裂,眼神中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杀戮与掠夺欲望。
显然,在极度恐惧与生存压力的双重折磨下,他的理智早已彻底崩坏,将其他幸存下来的送信者,视为了必须清除的竞争者或是可以掠夺资源的对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疯狂袭击,阳桃下意识地再次握紧匕首,身体微躬,准备迎战。
然而,就在她肌肉绷紧的刹那,身旁一直静立如松的李长生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超出了肉眼捕捉的极限,仿佛只是光影的一次轻微摇曳。
面对那状若疯虎、直扑而来的男人,他甚至没有摆出任何招架的姿势,仅仅是看似无比随意地抬起了右脚,向前轻轻一踹。
“砰!!”
一声沉重得令人心悸的闷响爆开。
那疯狂的男人如同被一辆全速行驶的重型卡车迎面撞上,以比冲来时迅猛数倍的速度,向后倒飞出去!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抛物线,旋即重重地、结结实实地砸在七八米开外一块坚硬的花岗岩墓碑上,发出一连串令人牙酸的、清晰的骨裂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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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像一滩烂泥般从墓碑表面滑落在地,手中的锈铁管“哐当”一声掉落,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归于寂静,再无声息。
李长生若无其事地收回脚,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平静得仿佛刚才只是随意踢开了一块挡在路径中央的小石子。
他甚至没有朝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投去一瞥,只是用那惯有的、听不出喜怒的平淡语调陈述道:“被此地积聚不散的阴秽‘煞气’彻底侵蚀了心智灵光。
没救了。
走吧。”
阳桃望着那具顷刻间毙命的尸体,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天灵盖。
这不仅是对李长生那非人实力的又一次震撼认知,更是对这个世界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残酷法则,一次血淋淋的直观教育。
在这里,疯狂与死亡,竟是如此稀松平常,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在经历了迷宫般的路径迷惑、深夜水鬼的袭击、以及疯狂同行者的生死插曲后,两人仿佛突破了某种无形的屏障,终于依据地图和那些风雨剥蚀的残存标识的艰难指引,成功找到了“丙区第七排”。
一排排样式各异、但同样饱经风霜的灰色石碑,如同沉默的士兵,静静地矗立在愈发浓重的雾气中,碑上的文字大多已模糊难辨,记录着被遗忘的名字与生平。
他们放慢脚步,几乎是屏住呼吸,沿着第七排墓碑,一块一块地仔细辨认、数过去。
终于,在接近这一排尽头的位置,他们的目光同时锁定在了一块相对低矮、碑面布满深色苔藓的石碑上——那里,依稀可辨的编号,正是“第十九号”。
然而,当阳桃的视线越过那块普通的墓碑,看向其后方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呼吸猛地一窒,几乎要停止心跳!
只见第十九号墓碑之后,根本不是什么平坦的墓地,而是一个明显经由人工精心开凿而成的、黑黢黢的、向下垂直延伸的墓室入口!
入口处没有任何门扉遮挡,只有一道狭窄、陡峭、被阴影完全吞噬的石阶,向下通向往不可知的深处。
一股比墓园地表浓郁十倍、古老百倍的阴冷死寂气息,如同实质的寒流,正从那入口中源源不断地弥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