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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莉莉安？”
“我特意来找你的。”
“为王永正的事情吧，我并不认为在这件事情上我做错了什么。”章安仁很敏感，情绪也有些激动。
“你心里只有留校这两个字，为了留校，你什么都可以做。”
旁听的王耀祖即时跟蒋南孙嘀咕一句，“莉莉安是为她爸呢。”
章安仁态度强硬的说道：“留校对我来讲确实很重要，而且我并不认为我需要向你、向王永正解释任何事情。因为我即便解释了，你们也是不会理解，毕竟我们身处的位置不一样。”
“所以你就只想着你自己，而你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只有损人利己。对于系里，还有我爸爸、王永正，正在做的努力毫不知情。”
“我不同意，我认为在这个学校里面，每个人都在努力。”
“有的人努力是为了自己，有的人努力是为了共赢，二选一，怎么选都会痛失另外一个人才，那怎么办？”
莉莉安见他不回答，又继续说道：“你想的是抹黑王永正，我爸爸却想着两个都留下来。你的导师是很喜欢你，那我爸爸一样很喜欢王永正啊。这个世界除了你死我活、弱肉强食，也还是会有互利共赢、并肩作战的。”
王耀祖委屈巴巴地望着蒋南孙，希望她能像莉莉安那么懂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确实没有她那么乖。但是你，根本没办法跟董教授相提并论，这对于他来说会是一种侮辱。”
“老爸早晚会被你气死。”
蒋南孙见莉莉安已经离开，便不再搭理父亲，直接走向章安仁。
“你刚才都听到了，我能理解他们对我的看法。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或许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这么面目可憎。”
章安仁点了点头，转身就走，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蒋南孙连忙说道：“我早上没吃饭，一起吧？”
紧接着走上去主动挽着章安仁的手臂，并且回头看了一眼父亲。
王耀祖强颜欢笑，家长不能跟孩子对着干，否则只会愈加叛逆。等到她没办法跟章安仁在一起的时候，自然会乖乖回家。
那么接下来继续搞钱，莉莉安也要晾一段时间，自信她会主动投怀送抱。
………
一个星期后。
个人工作室低调成立，其实除了开业仪式，其他都很高大上。
一千平米高档写字楼顶层，加200万精装根本不算啥。
主要是员工们个个貌美如花，不穿高跟鞋也能一米六八，身材选择题也都是最后那个选项。
王耀祖在朱锁锁的引领下走进公司，她们齐刷刷的鼓起双掌，掀起一阵浪花。
“据说男人靠不靠谱，一张嘴你们就知道！”
空气陷入短暂的尴尬，然后重新响起拉拉稀稀的掌声。
“我来之前什么都没有准备，所以不会有教条，画大饼云云。我花钱请你们工作，可不是为了给你们贴标签、当社畜，而是要你们给我挣钱，能理解吗？”
“理解。”
“你们好像并没有理解，其实我也不太理解。你说你们一个个长得这么漂亮，随便干点啥都能月入好几万，请问为什么要来这里？”
王耀祖逐个对视，发现她们都有点懵，不由得嘴角上扬。
“没关系，你们选择来这里的原因不重要，无非就是为了生活，为了体面，为了有底气等等。我招你们进来，要求不能太苛刻，毕竟你们都长得这么漂亮了，不是吗？”
穿着黑丝包臀裙的她们，原本都很自信，然而现在却一个个低着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王耀祖认真说道：“我没跟你们开玩笑，工作室的核心内容只有一条，那就是舔狗经济，想必你们都有这方面的心得体会。”
“噗嗤……”
“笑就对了嘛，让我们一起摇啊摇，不要错过那好时光……”
见王耀祖手舞足蹈，朱锁锁捂着额头，感觉画面太抽象了。
围成半圆的30名员工忍不住耸肩，这老板似乎有点靠不住啊！
“划重点，舔狗经济，你们现在不能理解，没关系。咱们一边拿着工资一边学习，想必会很快乐，但同时心里会有点虚，对吗？”
“嗯嗯……”
“虚就对了！”王耀祖举起右手，朝着左下方狠狠地打了个响指。
“舔狗这个定义不用我多说，舔狗经济确实是虚的，但没有舔狗经济，其他经济将会是摆设。所有伟大的事业，都要以人为本，假如你们在工作中不快乐，那么这一切将毫无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