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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表示:“咳咳咳……再不住口就可以躺在墓地里了。你们的事我先不干预了，空哥送我回歌德酒店吧。”
……
空将扶着陈曦送到歌德酒店门口后，就去风起之起找温迪了。
虽然是愚人众的地方，但身为礼貌的好孩子，陈曦还是决定先敲三下门，咳，其实是门关上了，自己没大门钥匙。
“咚——咚——咚——”
愚人众士兵在门后喊:“谁啊？”
陈曦:“开门！我回来了！”
愚人众士兵:“请报暗号。”
陈曦大怒，自己要回去休息:“报个屁，开门！再不开我踹门了！”
愚人众士兵沉默了几秒翻开笔记查看，打开大门:“……暗号正确，请进。”
陈曦无语:“……离谱。”怎么会有人用这种暗号？
愚人众士兵解释道:“大人，您回来了，这暗号……是一天一换的。”
陈曦想刀了这个人:“下次暗号是什么？”
愚人众士兵:“呃……是:开门，送火水的来了……”
陈曦:“谁是你们队长？”
愚人众士兵:“亲卫队的上官言……”
原来是他，真不错。陈曦深吸一口气:“……算了，告诉他暗号别换太快，会有一个自称温迪的吟游诗人找他要钱，让他给就是了……怪你也没用。[博士]在哪里？”
愚人众士兵:“在一楼办公室，不过大人现在最好别去。”
陈曦显然没有听进去，朝着办公室走去，推开门，只见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黑色的干涸血迹，批改完的文件乱飞，以及几个愚人众士兵的尸体。
“啧，发生了什么事？”
“你回来了。”
“学者”背对着陈曦站着，右手上拿着染了血的手术刀，冷光反射过来，刀锋很锋利。
陈曦尽量不踩到尸体，小心跨了过去，靠近“学者”对话。
“这些士兵……厚葬，死于邪眼反噬……不是我研制的……他们失控了，我才……”
这或许是多托雷众多切片中为数不多的有一点人性的切片了吧。
“可以……让我抱抱你好吗？”
“学者……好……”陈曦被“学者”紧紧抱住，从他身上甚至能闻到药剂的气味，不算太刺鼻，身为经常去医院的常客，陈曦很喜欢这种气味，令人平稳放松。
……
尽管吃了无数次米忽悠发的刀子，但是……现在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啊，他们都是自己选的人，本来活生生的人却变成冰冷的尸体。
就算心真的和磐石一样坚硬，也会被风力和流水所侵蚀。
泪水已经哭干了……而不是不会哭……
心好痛……
原来陈曦不是父母说的那样没有心……
清澈而愚蠢的眼神不过是经历过磨损后的伪装，当年的天真早已不复存在。
两人相拥良久而无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