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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启的授意和支持下，艾利兰在满足了神恩教一部分要求的同时，也开始了对神恩教的反渗透，成果斐然。
虽然还达不到单向透明的程度，但距离这目的也是越来越近了。
“斯万……”
“我对于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印象。”
方启摩挲着下巴，眼里带着思索。
神恩教在他看来其实已经没什么价值了，虽然总部一直很能藏，但这么多年的数据收集下来，他也大概确定了神恩教的总部就在西面海里的某个岛上，只是一直没有展开行动。
而且神恩教提供的那些种子都非常优质，很吃苦耐劳，是不错的韭菜，对方启来说倒是值得投资一下，这么尽心尽力帮忙他发展的对手，实在不多见了。
“实在不行的话，找个由头干掉他吧，不过这事还不能由我们出面，得麻烦一下培训基地的人。”
这种事情方启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艾利兰现在的身份是骨干成员，比主教低一级。
而原本的这个职位是一个b阶职业者，只是可惜这家伙是神恩教的死忠，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也不合作。
为了让艾利兰能够更进一步，方启也只能让对方换一个世界生活了。
不过具体过程还需要计划一下，找一个由头，不然引起警惕就不好玩了。
“我过些天和你一起回去一趟，很久没有外出活动，就当放松一下了。”
“对了，赵峰那小子最近怎么样？”
想起这个思维最跳跃的学生，方启随口询问了一句，倒不是方启对他不关心，而是赵峰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好，根本不需要别人操心。
“他……”
“挺好的，就是最近恋爱了。”
铁凝香啧了一声，似乎对于这事有些不好开口。
见她这副模样，方启面色一僵，有些试探的询问道。
“他找了个男朋友？”
“那倒没有。”
“呼……那就好，我还以为这小子性取向有问题。”
“他找了个灵族的女朋友……”
铁凝香默默补充了一句，让方启满头黑线。
“而且他女朋友还是个A阶的强者，很暴力那种，一手雷剑用的出神入化，在鲸岛担任荣誉导师。”
方启一时间有些语塞，这小子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走寻常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