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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这是主人的心意。”
机器人眨了眨眼，显得颇为可爱。
斯万嘴角抽了抽，多少感觉有些无语。
倒不是他嫌弃营养膏，老实说作为一个阶下囚，没有被人一天三顿打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还有食物。
主要是械国这混蛋口味非常猎奇，营养膏的味道一个比一个奇怪，斯万感觉械国这厮就是单纯为了整他。
但不吃也不行，械国威胁他只要敢拒绝就把他脱光了丢街上裸奔。
单纯的死亡斯万并不畏惧，但这种威胁还是很有用的，毕竟他身为A阶职业者，多少还是要脸的。
“械国！我知道你在看，不如我告诉你一些情报如何？你大可不必如此羞辱我！”
斯万转头看向墙角，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任何情报。”
“而且这并不是为了折磨你，我最近的确在研究营养膏的新口味，你这也算是为科学做贡献了。”
听到这不怀好意的话，斯万很无语，外界传言果然很不准，从来没人说过械国这厮性格如此恶劣。
“今天是什么口味？”
有些认命的拿起一管营养膏，斯万开口询问了一句。
“岩浆口味。”
伴随着回答，他一口将整管营养膏都吸了个干净。
一股爆裂的炽热感在口腔里炸开，就好像有一道火焰顺着咽喉一路向下，一直滑进了胃里。
这点温度对于A阶职业者来说并不算什么，相反，的确给人精神一振的感觉。
“呼！”
斯万呼出一口气，隐隐还带着赤色红芒，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见斯万配合，方启也没有继续调侃，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似乎你这主教的身份并不是很重要。”
“这都一个星期了，神恩教那边都没有一点动静。”
闻言，斯万倒是没有反驳，他把剩下几支营养膏抓在手里，又靠着墙角坐了下来，老实说，这次的口味他还挺喜欢，很刺激。
“我看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不如杀了我算了。”
“大主教是不会为了我们这些阶下囚而损害组织的利益的。”
“恰恰相反，我感觉你很有价值，尤其是你的异能，非常罕见。”
“老实说，你们组织还真是有实力，能集齐你们这么多稀有异能者。”
听到方启的话，斯万动作顿了顿，只是摇摇头没有多解释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