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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咩唔妥啊？”
阿来：“咩啊？咩唔妥啊？”
阿鬼：“有咩唔舒服啊？”
阿来越发不耐烦，但也没办法：“我哋系出嚟行，唔系出嚟企嘅，出嚟企，不如走去做鸡，唔好企喺度做看更。”（我们是出来混，不是出来站的，出来站，不如去做鸡，不要站在这守夜。）
杜齐宇边拍边笑。
林储言在进组之前是跟他探讨过，但是具体这脏话怎么说，他也没问，没想到这么……豁得出去。
很好，这角色越来越丰满了。
“咔！收工，这条也过了。”
……
夜里下了戏，吴越和夏至找了过来。
吴越冲夏至抬了抬下巴：“你先说吧。”
夏至点点头：“哥，上次让我查的事儿，查到了一点眉目。”
夏至说的是上次张曼跟林储言说过的有人在买林储言粉丝的账号那件事。
“说吧。”
“我问了一遍，确实有粉丝反馈有人在私信里问他们卖不卖号，但是他们没理会，也没把这事儿跟你联系起来，毕竟对方也没提到你。”
林储言不置可否：“还有么？”
“反馈的粉丝不多，就一两个，实际上肯定不止。估计有的人当垃圾消息没理，有的人看过也不在意没当一回事。还有的……”
林储言点头：“具体有没有人卖号肯定查不出来，但我猜应该是有的。毕竟，一个普普通通的号，竟然还能换钱，卖了也就卖了。”
吴越插嘴说了一句：“问题是这些号以前发过很多你的微博，一看就是真粉丝，后面给你表演一个真爱粉脱粉回踩……”
“那没办法……”
夏至也同意：“反正那一两个反馈的，我让她们截图发我了。”
总之这事儿就先这样，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吴越还有事儿。
“《小妖怪的夏天》成片出来了，你看一眼？”
“这么快？”
“没。这不等着你这个甲方修改吗？还有点后期要做，但是大差不差了。”
“行，看看。”
对方给的是实体硬盘，这样最安全。
林储言打开电脑插上开始看。
故事还是那个故事，所有的内容都有他在把控着，就算没有系统，《小妖怪的夏天》也没有丝毫偏离。
很好。
“越哥，这短片，咱们卖了多少钱？”
“他们提供了两种模式。一种b站买断版权，一次性交易，后续咱们就不用管了。一种咱们收费。”
“你觉得呢？”
“当然是买断了。就20分钟，发完第二天网上就全是资源了。”
“买断多少钱？”
“还在聊。毕竟是独家，而且不管后续怎么样吧，还可以带上衍生周边的条件一起聊。”
“嗯……交给你了。”林储言不操心这个，聊钱吴越比他擅长，他有其他事儿要做，“话说，这两个事儿一结合，我又可以发微博了。”
“哪两个事儿？”
“邓雨那边还想搞我，我这边也不能停下来啊。”
林储言登录微博，沉吟半晌，开始编辑微博文案，点击发布。
【预告一下：自编自导做了一个短片，叫做《小妖怪的夏天》，大概率这个月底大家就能看到了。
对了，好像有人说我当不了导演，还说什么“这很难评”。@邓雨 你好，要不咱们打个赌？就赌一赌短片的评分和口碑。赌注随便开，我都接着。】
来啊，来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