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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以了，直接用玄月利刃灭了他的魂。”
“好。”
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他慌了，要是魂魄被灭，他就回不去了。
不等他求饶，木紫瑶没有丝毫犹豫的刺了下来，抽魂器瞬间安静。
她手里握着玄月利刃，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困扰她许久，甚至让她想以死来逃避的人，竟然就这样被解决了。
她看向祁月蓁，眼里带着崇拜，心里的阴霾散去，
木紫瑶将玄月利刃递还给祁月蓁，这把刀如此厉害，她却没有觊觎之意。
祁月蓁将刀塞回乾坤袋，又找了找，好像没什么适合木紫瑶的法器。
作为自己的追随者之一，祁月蓁自然要给她一点自保的东西。
可惜她抽到的法器也不多，最多的还是丹药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种子。
那些种子都被她扔到乾坤袋里一角吃灰去了。
最后翻出几颗大力丸和洗髓丹，她将李正和林大叫过来，同样是自己追随者，不能厚此薄彼，每人一颗洗髓丹和一颗大力丸。
几个人都与祁月蓁缔结契约，对她的话自然是从心底无条件信服，将丹药服下，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变化。
三人皆是眼前一亮，不管男女，都会渴望力量。
“多谢主人。”三人齐齐向祁月蓁行礼道谢。
对于主人这个称呼，她已经开始习惯了，随意地点点头。
*
木紫瑶做了一个梦，一个冗长又可怕的梦。
在梦里，她经历了九十九世，几乎每一世的身份都是青楼歌姬，每一世都没有好下场，不管她有没有爱上男人，最后都会被折磨到绝望去死。
这一世，她原本也是这样的命运，那个顾无为就是上天安排好来折磨她的，最终她还是忍受不了变态的折磨在绝望中死去。
然而死亡并没有让她摆脱变态，下一世只会遇到更变态的变态，陷入更深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她哭着，挣扎着，怒斥上天的不公。
猛的惊醒，她擦掉眼角的泪，呆呆地看着新的环境。
那个变态已经死了，没人会来威胁她了，但她心里还是好慌。
想到梦里九十九世都是歌姬，都要被折辱，她浑身一抖。
一道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木紫瑶，你做的那些不是梦，而是你真切经历过的九十九世。”
她彻底呆住了，大量的记忆涌入，整个人抱着脑袋蜷缩在床上，面色苍白。
原来是这样，她所承受的九十九世痛苦起源于她爱上不该爱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木紫瑶仰头大笑几声。
笑自己傻，笑自己可笑。
“木紫瑶，你可知错？”
“主神大人，我知错。”她声音平静冷冽。
“木紫瑶，你可后悔。”
“后悔。”
她要后悔死了，早知道爱上一个人要付出去如此大的代价，要被剥夺自己系统的身份，还要历经九十九世的屈辱折磨，她宁愿永远不要触碰爱情。
“既然你诚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如今对你的惩罚也已经结束，你可以回到时空管理局了，重新挑选一个身份。”
“主神大人，我可否留在这方世界，我想继续当木紫瑶，这就是我挑选的新身份。”
她已经不想再回时空管理局做系统了，她想当人，当真正的人，当可以自己操控自己人生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