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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抿着嘴唇，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我自己确实能力不够吧……” 李凯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我怀疑。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心里想的是，顾铭就没有这样的过程，但是那是别人优秀，他说不出口。他心里充满了矛盾和困惑，优秀的人有更多机会变得更加优秀，而需要成长的人却没有成长的机会。
他也知道自从创意方案两个部门成立之后，再有竞争关系的时候，机会没有那么容易到自己手里。
“你也不要沮丧，我们要正视这个问题。”葛易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节奏，只要你努力，就一定会有进步。”
李凯抬起头，“嗯嗯，我也知道，我会好好调整自己的状态。”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他说努力是真的，想不通也是真的。
……
李凯躺在床上，他想着那天在酒馆里沈建涛给他说的话。
“你说你这么拼干嘛？”沈建涛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戏谑，开口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李凯惊讶地看向沈建涛，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这不应该是本应该做的吗？”
“本应该？那得活的多累啊……” 沈建涛把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言语轻松。
“唉……”李凯轻叹一声，又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你看你这么拼，人顾铭还在村里潇洒呢。”沈建涛又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又夹杂着一丝调侃。
李凯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酒杯，指节微微发白。
“再怎么拼机会也还是优先考虑顾铭……”沈建涛继续说道，声音在略显嘈杂的环境中却清晰地传入李凯的耳中。
“怎么优先了？庙子村我选我也可以去。”李凯大声说道，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心里虽然和沈建涛想的一样，但却不愿意承认。
“他不主动去村里，你能做金桥？”沈建涛又说道，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李凯本来就不爽，沈建涛还一直在他边上说着这些他不愿意听的话。
他猛地站起身来，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走了，累了。”
没想到沈建涛还是跟着李凯走了出来。
“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沈建涛紧跟在李凯身后。
“我能有什么想法？”李凯回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说道。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沈建涛，“你们金总把项目都给赵必佑，你有什么想法？” 李凯反问道。
沈建涛沉默了几秒，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我没什么想法，我巴不得这样，自己混混日子得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一些无奈。
李凯看了看可能 “言不由衷” 的沈建涛，没说话便快步走开了。
沈建涛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他，也显得很无助。他望着李凯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