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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言站在原地，他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蒋雯雯。几乎是同时，他也看到了蒋雯雯身旁的李芳草。
此刻，蒋雯雯边上的李芳草听到“张之言”之后，缓缓的站起身来。
李芳草的目光紧紧锁住眼前这个男人，这个近十年未曾相见的男人。目光中，有惊讶、有眷恋、有千言万语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
她有想过再次见面的样子，但是实在没想到是在这样一个令人意外的场景。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像是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紧接着，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每一颗都承载着过去十年里无尽的思念与牵挂，砸落在地面上，也砸落在张之言的心间，泛起阵阵涟漪。
蒋雯雯朝着顾铭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顾铭看了看没再往前走的张言之，又看了看对面情绪激动的李芳草。
此时的顾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愣住了，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了。
“我们先回工作室吧。”蒋雯雯说话间，已经拉到了顾铭的手，并给了禾墨和陆砚一个眼神。
一行人回到了工作室，李芳草和张之言留在了营地。
……
“蒋总，是我想的那样？”我眼睛紧紧盯着还有些慌张的蒋雯雯，目光中带着探寻和一丝不安。
其实我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答案，也破解了这几年我的一些疑惑。
“我有怀疑过，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的表舅竟然是张之言。”蒋雯雯失魂一般坐在了沙发上，眼神有些空洞。
葛易和其他人一脸茫然地站在一旁，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芳草老师就是……” 我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向蒋雯雯求证。
“我说芳草为什么这么过分的关注你，原来这不是巧合。”蒋雯雯说道，她的语气里有一丝恍然大悟，但更多的是对这复杂关系的感慨。
“我也没想到。”我抬起头看着蒋雯雯，眼中满是无奈和惊讶交织的复杂情绪。
“你表舅？芳草……”碧云看着我。
“是的。” 碧云的话还没说完，我便看着她，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雯雯姐。” 赵碧云抬头看了看蒋雯雯，希望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表舅和芳草老师？” 禾墨轻声说道，声音很轻，却在这安静得有些压抑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蒋雯雯转过头，看了一眼顾铭，那一眼里有询问，有犹豫，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伤感。
顾铭点了点头。
“事情要从我们大学的时候说起。”蒋雯雯叹了一口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