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叫住她,“你一天天的,总往外扯,干啥去了。”
娄晓娥,“回娘家去看看。”
“哼,你昨天就去娘家了,今天又去,怎么着,你娘家就是你家,这里不是?”
“谁说这里不是家了,你上班,我无聊,回娘家怎么了?哦?你是不是想着让我去别的人的家?”
娄晓娥意有所指,说许大茂大庭广众说她找赵天得当姘头的事。
许大茂脑袋嗡嗡的,“你有完没完,早上你就念叨了我一顿,回来还念叨,我不乐意回家,都是因为你这个破嘴。”
“且,不回家就不回家,威胁谁呢,告诉你,许大茂,你自己不想想,你和多少女人有染,还有脸说我。”
许大茂脑筋直蹦,“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男人叫风流,女人叫骚货。”
娄晓娥不干了,“你乱说什么,许大茂告诉你,老娘今天话放在这里,能过过,不能过,你滚。”
许大茂气急了,想要打娄晓娥,娄晓娥伸脸,“你打,你打啊,你要是敢打,我告妇联。”
许大茂颓然放下手,前几天被打的一个妇女,告到妇联,被妇联一顿数落,最后还被关进去几天接受教育。
他可不想这样被对待。
“娄晓娥,你好……”咬牙切齿。
然后直接大步流星从屋里走出去。
环顾四周,哪里也去不了,上次,娄半城教训他一顿,告诉他,再找乱七八糟的人,他就废了许大茂。
反正娄晓娥有孩子了,不许大茂了。
现在女人没有了,看到倪大国那里看着门,直接敲门,“大国,开门。”
倪大国觉得简直哔了狗,让娄晓娥呕着还不行,还被许大茂呕着。
果然人不能做坏事。
他和娄晓娥有了孩子,结果还要穿插在他们夫妻之间。
许大茂进来,就开始倒苦水。
倪大国还是那套词,娄晓娥应该是产后抑郁症,情绪不好。
“那什么时候能好了。我都他娘的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她还不让碰,我又不是和尚。”
倪大国却莫名的一些舒坦,他也不知道为啥会舒坦,反正就是舒坦。
“好了,以后好了会让碰的,女人得哄着,不能对着干,对着干,肯定是不行。”
“谁哄着她,就那臭脾气。和她结婚可倒霉了。”
倪大国能说什么,啥也不能说。
娄晓娥一个人在家,觉得不舒坦,虽然有保姆和孩子,但依旧觉得孤单,直接出门,来敲倪大国的门。
倪大国……
“谁啊?”
“是我。”
倪大国一听,一个头两个大,怎么许大茂前脚来,她后脚追来了。
但不开门是不能,倪大国只能去开门,许大茂早就听出是娄晓娥的声音,他以为是娄晓娥要带他回家。
若是娄晓娥肯低声下气请他回家,他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