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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女娃怎么尽看些没有德行的东西，都学坏了。”季无常撇嘴，啧啧啧地嫌弃着她，眼神望向楼下又带着厌恶。
花染听到他的声音才想起来，身边多了个人，“季会长的工会是快倒闭了吗？！”
没事要干，尽出来闲逛。一点身为外人的知觉都没有，什么都想必掺手。
“呸呸呸、小娃子说话真是不中听。工会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放心吧工会上千年屹立不倒。”说完，还挺骄傲的睨着她。
在他接手后，那更是威信与日俱增。童叟无欺，公平公正谁敢不说好。
“哦，真厉害～～”花染也没打击他，漫不经心且散漫地夸着。
算了，偶尔给老人家留点面子也是可以的。
“啧，丹药是你炼的不？！”季无常靠过去，神秘兮兮地低语着。
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他轻点问就是。拷问了那小子一整夜半点风声都不肯露出来，不像话。
令他想不通的就是，情报来得半点也不准确，瞎眼了说人家是男娃。
那小子也不是好鸟，不是就不是，扯半天都不否认，尽看他的笑话。
“不是、”花染淡定地摇头，拒绝承认。
倒也不是说谎，小灵炼的，她怎么可以占了它的成果了，多不道德。
小灵：哼，你就是懒的，不想让他缠上你。
花染不理会脑海里响起的反驳声，目光再次转向楼下，此时的阮寒枫周身冰冷，电闪雷鸣，乌云密布，与杜怜怜的春风得意，笑意连连正好相反。
杜怜怜居然不怕？！
以前的她再怎么样也不敢公然挑衅阮寒枫才是，这是有恃无恐啊？！
“怎么可能不是，药是那小子拿出卖的，这点我肯定了。那炼药的人除了你就不可能是别人。”季无常撇开不靠谱的时候，其他时间还是挺靠谱的。
排除了那么久，就她，见到财眼开，呈亮的眼神可骗不了人。
又懒又馋，能躺着就不站着，最好是躺着吃。
“你慢慢查去呗，人跑了别赖我就行。”花染耸耸肩，盯着下方继续沉思。
她又不用炼药，盯个一百年都不会出结果，嘿嘿嘿，到时可别怀疑人生。
听她这么说，原本信誓旦旦的季无常出现了犹疑，难道真是他搞错了？！
不不不、小娃儿最是狡猾，好苗子他是不可能放手的。
“看那些糟心玩意做什么？！炼了邪门功法，迟早要付出代价的。”
“这么邪门啊，那是什么功法，要付出什么代价？！”花染好奇宝宝附身，眨巴着双眼等着答案。
她就说杜怜怜有古怪吧，以前最多装装可怜滴几滴眼神，现在的道行可谓是一日千里，搔首弄姿眼神入媚，哪只雄性见了不口水横流。
“哼，还不是那媚惑人的……”季无常带着不屑说了一半便收住，笑咪咪的不愿意再说下去。
“……哎，季会长，说话留半截最是不道德的啊。”华离竖起的耳朵准备捞秘辛，关键时刻没了。
“去去，有你什么事，也不是说给你听的。”季无常笑里藏不住的兴奋，“怎么样小女娃，咱们换下呗。丹药是怎么炼出来的？！”
花染不置可否地睨了他一眼，小老头笑得见牙不见齿的，“丹药当然是用药鼎炼出来的了。”
小样，她那该死的好奇心也没那么大，杜怜怜是怎么死的迟早她能知道。
嗯，等会讨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