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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戈脸色微沉，侧头对一旁的下属道：“先将那边的通缉犯人带回司里。”
“是。”
赌场不远处，一群赌徒被押送上车。
要是一般的赌徒，忏司行自然是不会管的，但元都赌场鱼龙混杂，很多被通缉的人也会忍受不住诱惑。
许不见瞧着萧戈，发现他的手指做着什么隐晦的动作，一个跨步上前挡住了他。
她假装没察觉，问坎尔克，“你的天赋是什么？”
“我不知道。”
许不见捏了捏脖子。
这两天见到的孩子怎么都只会说“我不知道”四个字？
萧戈看着她的背影深吸了口气，阴着脸离开。
许不见：“姓名？”
“坎尔克。”
“手伸出来。”
坎尔克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封住了体内的某些东西，照做。
许不见握住他的手，精神力游走在男孩身上，“空间异能？”
她对下属道：“把这个孤儿带回去，找第四司给他开个户口。”
“是。”
坎尔克粉眸深处匿着疑惑。
户口是什么……？
许不见抓了把花生揣进兜里，“走了，下次再来打扰。”
德为赫微笑：“不用来了，大人。”
坎尔克呆头呆脑地被下属送了上悬浮车。
萧戈、许不见和伏亚奴坐一辆车。
“许指挥官，你刚刚探过那个男生，有什么异样吗？”伏亚奴问。
“没有。”许不见掰着花生，“他那小身板看着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资质还挺好，就是不会用异能，还是个一阶。”
伏亚奴点头，“开了户口之后，那个孩子你们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忏司行又不是孤儿院。”
“能不能给我开个证明？”伏亚奴没有犹豫道：“我想教导这个孩子到十六岁。”
萧戈冷笑一声，没说话。
“你确定？他现在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儿。”许不见提醒道。
“确定。”伏亚奴神情严肃，“按照他所说，他今年已经满十五了，明年如果他可以达到学院的标准，就能获得一次入学资格。”
许不见好整以暇地睨着他，“伏亚奴老师，你怎么见一个可怜的娃就收一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失踪的单东言，还有正在十五司做客的盛云杯，就是在你的帮助下入学费里斯特的吧？”
“不，盛云杯能入学院是靠她自己的能力，我并没有做什么。”
“就算她不是，可你背后资助的学生还少吗？”萧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那些一开始贫穷，不满足条件的学生，不都是你在暗地里帮助他们，才让他们有了进各个学院的资格吗？”
伏亚奴：“是这样没错，我是帮了忙，但他们自身也很争气，确确实实达到了入学标准。”
萧戈嗤笑，“争气？也就你会把像单东言那样二年院了还停留在二阶的学生叫做争气了。”
单东言还没突破二阶巅峰是事实，伏亚奴没有反驳。
许不见能理解萧戈，帝国和人类的资源只够培养佼佼者，那些没有天赋没有能力没有上进心的人，根本不值得全人类劳心劳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