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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木头人似的。
张芙蓉以为她没听到，于是忍着脾气又说了一遍。
奈何对方只是眯着那双贼好看的眼睛，话都不说一句。
似乎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左阙终于开口了。
“做不了。”
寡淡无味，冷漠至极。
张芙蓉以为自己听错了，扣了扣耳朵，不可置信的问：“什么？什么做不了？”
“这题都出错了，怎么做？”
左阙看黑板，“你把水写成二氧化碳了，而且算的也不对，需要用最基本的化学单位来套入，否则全都是错误的。”
班里顿时鸦雀无声，张芙蓉一脸震惊的看着左阙。
陆南冬和胖子也是回头看她。
不是，她不是说总分五十分都不到吗？
眼下这是怎么回事？
只看了几眼就推出了这么多问题，这是差生？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张芙蓉不信邪，又问她，“这道题可是前五届的高考题，你恐怕连原题型都没见过吧，就敢这么肯定的说了出来？”
左阙不吱声了，挑着眉毛看张芙蓉一脸自豪的样子。
这个班主任怕不是脑袋不好使吧。
“没，”她歪头一笑，好看，“原题我见过，只不过比黑板上的长，你这个是缩减版的，当然看不懂。”
她说的有理有据，张芙蓉被怼的没了词，只好认输继续讲题。
……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左阙闷头直奔女厕所。
厕所在教学楼对面，是蹲坑样式的，每个坑旁都有木头隔板，不怎么干净。
她走到最后一个坑间，从兜里拿出手机，发现屏幕上有三个未接来电。
江妄舟的视频通话没过几分钟就打来了。
左阙按下通话键，接听。
视频里的年轻男人染着一头银发，长得风流美艳，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是不常有的长相。
他嘴里叼着棒棒糖，朝左阙露出个迷人的笑容，“不是，阙姐，你终于舍得接我电话了。”
“有事快说，”左阙从兜里摸出蓝牙耳机戴上，“一会就上课了，我没那么多时间。”
“好好好，”江妄舟将棒棒糖咬碎，含糊不清地说：“阙姐，现在不只是双龙组的人在查你，就连国际刑警和境外势力都开始查你了。”
“什么？”左阙看了眼厕所门口，以为自己听错了。
江妄舟顿了下，然后手拄下巴继续说：“我和瑾文哥这几天都要忙飞边子了，一直在帮你应付那些人，不怕意外就怕万一。”
左阙斜靠在墙面上，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知道了。”
江妄舟撩了下额头的银色碎发，突然表情散漫地说：“周家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还没想好，”一想起周家，左阙就心情烦躁，“也没什么威胁，那就先留着，不着急。”
预备铃打响了，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
江妄舟点了点头，还想再聊一会儿，可左阙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一句话——
“没事挂了，上课了。”
江妄舟：……
不是，想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