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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自从阴了杰克以后就开始转运了，现在是赌神附体。
“对宝贝，再快点。”
享受完服务后，麦克斯进入了CD时间。此时桌子上已经全部都是1万以上的筹码芯片了，麦克斯随便拿了个丢到女郎身上充当小费。
彩色水晶包裹着芯片和电路，里面是锁定区块链的数字货币，灯光照射下美轮美奂。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以前都是看着别的大佬这么潇洒，有一天也轮到自己了。
连休息也顾不上了，直接玩到了通宵。
可是钱开始越来越少了，此时麦克斯只剩下10万多筹码了。
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可是就是想再赌一把，他实在没有放弃的勇气。
彻底输光后，咬咬牙，从赌场借贷了50万，打算用来翻本。
利息倒是不高，就是要签一堆协议，麦克斯都没有仔细看。
直接录入自己的Dna，合同开始生效，自然拿到了赌场给的钱。
“帮我全部换成芯片筹码！”
这五十万连30分钟都没撑住，直接输了个一干二净。
赌场也撕开了伪装的面孔，给麦克斯戴上头套送到了渡边那里。
“我们又见面了，麦克斯。”
“渡边！！！！是你在搞鬼嘛！”
再蠢的人这时候哪还能不明白，他也是信了邪，被虎爪帮的名声误导了。
但凡换个帮派，拿到钱第一天他就远走高飞了，就算其他地方没有夜之城这么发达先进，有钱都一样。
现在麦克斯再后悔也改变不了现实了，只能求饶。
“渡边君，您知道的我实在还不上！明年！明年我们可以再合作一次，做更大！赚更多！求求您了，给我个机会。”
渡边摇曳红酒杯，小酌。
透过酒红色的酒液，观察麦克斯。
“你对我已经没有价值了，麦克斯，明天你的位置自然有我们虎爪帮的精英接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这个昏暗的地下室并不是上次渡边的豪华办公室，除了渡边坐的沙发一尘不染。
其他摆放的东西更多像屠宰场，麦克斯也被半跪着固定在无影灯下的手术椅上。
几名打手退下去，有穿着绿色抗菌手术服的义体医生进来。
一言不发直接开始给麦克斯剃成光头，不管麦克斯说什么都一言不发。特别是其中一名医生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切骨锯的时候，麦克斯彻底慌了。
“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渡边君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杀你？我不会杀你的，毕竟在赌场你签了协议，我当然要照做。”
原来生物科技公司和荒坂前段时间开会以后，联合发起了一项大脑疾病治疗研究。
当然这是敷衍大众的说法，事实上是电子永生技术的批量数据采集。
签下协议，表示自己是自愿为了科学献身，而那50万是双方公司给的联合补助。
危急关头，匆匆看过一眼的协议内容都逐字逐句浮现出来，除了让麦克斯更加绝望以外没有其他作用。
开始疯狂挣扎…
“给他做局部麻醉，不能影响到脖子以上。”
“来吧麦克斯，我们再多聊一会。”
左边的电子屏幕上投影着麦克斯大脑的神经扫描图像，而医生拿着的电动锯还是坚定沿着麦克斯头部画好的虚线小心切开。
被拘束器固定的他只能无能狂怒，倒不是有多疼。除了外皮肤被切开的时候，后面痛感并不强，更多是恐惧太过强烈。
只能通过怒骂宣泄。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渡边！！！你不得好死！”
“我死了也要日日夜夜，没日没夜，缠着你！！”
“渡边！！！”
渡边饶有兴致看着，也不恼火，毕竟他什么垃圾话没听过。
反正都是将死之人，就不放在心上了。
随着骨锯停止转动，麦克斯的整个头盖骨还是被取了下来，露出了脑干组织。
另一名医生用提前准备好环头切片定位器，安装在脑干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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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信号稳定。”
“生命体征正常！”
“手术开始！”
在医生的操控下无影灯中间降下一台激光切片机。
察觉到头顶有动静以后，顶不住心中恐惧的麦克斯再次开始求饶，无比诚恳。
“渡边桑，我至高无上的狗修进，麦克斯愿意在您身边，轻吻您的鞋底…”
“动手。”
“不！！！等等，我还有…呃，我认为意大利面应该扮45号混凝土，哦，我脑袋里有首歌，唱着杏仁应该长石头里，基你太美，好看不好看！…”
随着激光切片机启动，固定电针刺入麦克斯的脑干组织，秒速激光以缓慢的速度一层一层灼烧掉脑干组织。
同时扫描仪会记录下每一层的神经结构，和组织结构，慢慢麦克斯丧失了语言逻辑能力。
随着灼烧越来越深，麦克斯面色呆滞眼睛充血，很快丧失了作为人的所有本能反应。
嘴巴不自觉张开，口水直流。
左边屏幕上的进度条已经拉满，而麦克斯的整个大脑也完全蒸发了。
而他的大脑以数据堆建的方式储存在荒坂提供的数据芯片中，接下来只要把芯片给荒坂公司的人就好了。
…
“你们虎爪帮提供的样本质量都太差了，我说过了我们需要更加聪明的大脑，更加发达活跃的脑神经。”
“可是我们接触不到那种层次的人啊！”
“笨，我们有的是钱，这个项目上头是全力支持的，预算无上限。”
“唯一的要求就是时间要快，接触不到还买不到吗？沃森区和海伍德的贫民窟好好找找。”
“这世界上从不缺少聪明和有天份的人，你们只要帮我发现他们，然后把他们的大脑芯片带回来就好了。”
按照公司人的思路，这些帮派分子发现还真挺好找到样本的。
只需要献出自己的生命，就能供养一家人的下半生，在平民窟可以说是踊跃报名。
优中选优，还真找出不少iq120以上的。
这下子他们回去也可以交差了。
像这样的实验，还有各种各样的剥削在夜之城再常见不过了。
被霓虹灯包裹的城市，黑暗的角落隐藏着无数令人作呕的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