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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呦呦顺着看过去，只能看到背面：“啊？都这么久了还没撕掉？我刚都没注意到。”
“怎么说我当年的设计也登过刊的，上个荣誉墙也是应该的吧？不过估计就你会去看这玩意儿，你看这些人，哪有精力去管那个？”
从他们旁边路过的一群人都是无精打采的模样。
陆今安拉着她走过去，拿出手机对着她的证件照拍了一张：“我注意到就好。”
顾呦呦凑近玻璃看了看：“看着好年轻，我那个时候看起来有这么乖吗？”
照片里的她穿着简约的白t，头发扎成马尾，鬓角边是一些碎发，笑得温婉大方，看上去满满的胶原蛋白。
陆今安垂眸看她：“现在也很乖。”
顾呦呦一本正经地摩挲着下巴：“我觉得可能是我年纪大了，还有瘦了一点。”
陆今安俯下身：“那我呢？”
他还比她大两岁。
顾呦呦对上他的视线：“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到你的证件照，金融系那边应该也还贴着你大学时候的照片吧？”
陆今安往远方看，金融学院的方向：“不知道。”
可能已经被撕掉了。
顾呦呦牵住他的手：“你比我优秀多了，我的现在都还在，你的肯定在，更别说你的那个老师，简直把你当个宝，估计就算墙上没有你的照片，他办公室里都挂着有。”
早九，并不是所有人都一副将死的样子，还是存在一些健康人群。
她和陆今安被看到了。
一个学妹走上前：“你好，请问是顾师姐吗？”
顾呦呦回过头，看清楚人，面带微笑：“我吗？”
面前的女孩拼命点头：“顾师姐，我也是设计学院的，现在大二，我特别喜欢你！池老师给我们看了你的作品集，好厉害！还登上了《GKTHF》！”
一瞬间，顾呦呦好像也回到了大二，那个时候正是她创作欲最浓烈、接受到的赞美最多的时候。
她笑得温柔：“谢谢。”
学妹眸子亮闪闪的：“顾学姐，你来学校是找人嘛？”
顾呦呦点头：“嗯，找一下池老师。”
学妹：“我刚才进校门的时候，就看见他在门口打电话，应该马上就到了。”
她刚说完，就瞥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尽管隔着距离，也能感受到严厉感，她朝顾呦呦摆手。
“顾师姐，我先进去了，池老师来了！”
顾呦呦笑着和她打过招呼。
离得近的人刚才听到有人叫顾师姐，还以为是幻听，或者是名字同样姓顾的师姐，抬起头一看。
woc！真的顾师姐！活的！旁边还是姐夫！
突然一下子，一堆人凑过来。
之前直播事件后，网上就很少有顾师姐和姐夫的消息了，当时京大里有很多人诋毁顾师姐，但他们设计学院可都是团结一心的。
虽然没什么卵用。
“顾师姐！真的是顾师姐！卧槽！我好激动！比照片好看多了！”
“还和姐夫牵着手！这算什么？夫妇重返校园回忆青春？？”
“好帅，好漂亮，好配……”
“一时间不知道该为这俊男靓女落泪，还是该趁机让顾学姐帮忙看看我的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