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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你脏。”
“我没有，我脱掉。”还是松开了一脸嫌弃的将至。
“给，擦擦。”
“不要，你给我擦。”呜呜呜呜呜嘤。
“夏裁判。”
止于听到这个生疏的称呼，又想抱上去，可是将至却忽然把座椅放到，止于抱了个空。
将至一条腿压在止于身上，另一条腿跪着，两人的胸膛相贴，将至又很瘦，羊毛高领毛衣贴在将至的职业衣服上。
他甚至还能感受到止于胸膛的呼吸起伏。
可止于还是把湿巾拿了过来擦了擦脸，眼睛还是通红，蓄满了眼泪，然后一声不响地在那里掉眼泪。
反正他豁出去了，抱到就是赚到。
将至别过眼睛不去看他，可是好看的眸子却还时不时落在止于脸上。
“没擦干净。”
“我看不见。”
“回话倒是快得很。”
“我不仅回话快。”
“你又在说荤话！”
“我没有，我在说我敲键盘也很快，我是真看不见。”
将至认命了，拿出了一章干净的纸巾一丝一毫地擦拭着止于的漂亮脸蛋。
“你在哭什么？怎么还在哭？”
“你不要我，还有我控制不住。”
“杨伯，去医院。”将至就重避轻地跟司机说话，没理会止于。
“我不要去，我刚打了点滴，你看。”然后止于故意医用胶带撕开，让他看里面的伤口。
“可是你的眼睛。”看起来真的有点严重，红血丝布满了眼眶。
“没事，他的主人又管不了他，让它流吧。”
将至看着他这哼哼唧唧的模样，不为所动，有些恍惚，以往都是止于来哄他。
“要去的，困吗？”
“困，也不敢睡。”
“那我困了，松开我。”
止于在想真的假的，但是却看到了将至身上保暖的VA职业外套，对啊，他刚刚夺冠，还没来得及恭喜他。
还是慢吞吞，墨迹在他脸上蹭了几下，才松开，蹭得将至一脸的泪水。
“呜，我眼睛有点看不见了。没事，我知道我就算死在路边，你也不会管我的。”
将至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头别扭地看向车窗外。
“那你干了什么？为什么会流泪。”
“我说过了，我生病了。”
将至看着穿着灰色高领毛衣的止于，这是他第一次看他穿灰色，眼睛整个红红的，平日里充满光彩的眸子现在红的厉害，还在不停流泪，鼻子也发红。
从车后座的一个袋子里面拿出了另外一个棉服，是他们定制的职业外套，在肩膀和背上印有江职的ID。
将至性子软是出了名的，且不论他在赛场上的打法，他在现实当中是出了名的乖巧，对局当中，和队友进行交流的时候，也没说过一局脏话。
队友也识相，没事主动去找事，反正他给众人的印象包括止于，都是温温软软，像一颗小太阳，漂亮善良。
这跟他的教养有关。
所以他第一次跟止于说出那些重话的时候，可把将至吓坏了。
止于瞥了一眼那搁在一旁脏了的外套。
“我看不到，你帮我穿。”
将至&你看不到你怎么知道我给你递了外套？
止于：我听见了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