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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嗯？难道不想收？”
看老板这么犹豫的样子，沈行舟侧阴阴地发问。
“不不不，沈先生，我们收我们收。”
老板可不敢得罪这位沈总，赶紧命人带顾染去洗澡更衣，清洁一下。
否则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埋汰了，还散发出一种恶臭味，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得罪沈总了。
“小任，那个女人清洗一下，顺便再换身衣服，这可是沈总送来的人。”
任萧是夜总会的主管，由她来管理新来的人。
她看到顾染一身破破烂烂的样子，不免得有些嫌弃，但碍于沈行舟在场，只得咬咬牙去给顾染清洗了。
“你们放开我！别碰我！我要回去！”
顾染突然挣扎，她才不要在这里当员工，沈行舟没有资格把她送给夜总会。
“你这臭女人……”
任萧被顾染的指甲划伤，身为主管的她哪里受得了，当即打了顾染一巴掌。
啪—
空气仿佛凝结了。
老板顿感不妙，连忙去看沈行舟的脸色。
谁知男人脸上没有半点波澜，甚至还有隐隐的浅笑。
“刘老板，你们这里对付不听话的员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言外之意就是不用看他的脸色，想怎么处罚顾染就怎么处罚。
“哟，沈总。”
两个同样穿着西装的富家弟子认出沈行舟，上前打招呼叙旧。
“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上这里来？”
沈行舟瞥一眼狼狈地摔在地上的顾染，不以为意地开口：“过来，送个人。”
“谁？哪个女人又得罪你了？”
那两个富家弟子顿时来了兴趣，左顾右盼看见了顾染。
此时顾染捂着把巴掌打肿的脸，桀骜不驯的眼神瞪着主管。
她脚上穿着的帆布鞋已被磨的破烂不堪。
“这个女人，怎么穿着这么破的鞋呢？”
其中一个男人说。
沈行舟闻言一瞥，轻轻一笑，眼神里满是对顾染的轻蔑。
“她不止穿着破鞋。”他继续道，“她本身就是个破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