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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幽蓝，似乎是透过监控、照片在看她，仿佛是是直接看穿到她的心底，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盯的秦羽墨脊背发寒，莫名的慎人。
“蟒蛇？”
“不是蟒蛇，是长虫。”曹老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去润了润嗓子。
“虫，是一个广泛用语，古人用它来称呼万物众生，有五个分类，也是应对了五行。”
“金木水火土，毛、羽、果、介、鳞。”
“你再看看，银环蛇有这么大体积的吗？”
秦羽墨这才注意到，确是银环蛇无疑，银环白化蛇，可是很少见的。
这条蛇，颜色也有些不太正常，这种白，并不是褪去鳞甲原本颜色的那种白，而是奶白色。
如何分辨它是银环？而是在它身上，每隔一段大概相等的距离，都会有一截儿白色最重白色的环。
仔细一数，有二十四节。
【是巧合？还是……】
翻开第三照片，却是一座山体，这山体前端被风化，却风化出来一个手掌。
手掌修长，仿佛是女子的芊芊柔荑。
第四张照片，就是这山体的整体照片了。在那手掌位置往上延伸，却是一个半身凸显在平地上的少女模样。
当然，还需要凭借一些想象，并没有手掌位置凸显的那么清楚。
此后几张照片，几乎都是类似的诡异。
看的秦羽墨脊背发凉。
长白山，兴安岭，燕山，太行……
以及各地发现的，各种难以言明事情的地点。
等到将所有照片都过了一遍之后，秦羽墨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受到冲击了。
低着头沉默不说话，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的出身和立场，天生就决定了，她不该说什么话。
“呵呵，很惊讶是吗？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当年……”话题刚开口，曹老便顿时停下，沉默不语。
最终叹息一声，随即说道：“有人将所有事情，都分成了黑的和白的，并在其中颠倒黑白。”
“当时，我们是想要给普通人打出一个太平来，凭借着坚枪利炮，确实把那些能人异士打老实了。”
“可是……他们也封闭起来。现在想要插手那个圈子里的事儿，也不知道从何入手。”
“如今，很多事情，没了他们还真的不行。他们却反过来对我们进行资源封锁，我们无可奈何啊。”
曹老的语气一顿，看了秦羽墨一眼，随即说道。
“那些能人异士没有统一的管理，佛道也是一盘散沙，没人出头整理圈内的局势。”
“各种稀奇古怪的恶事，时刻冲击着我们的底线，却是拿他们没办法，找不出适合的人才来，管理他们！！”
曹老的语气越发愤慨，随即拍了一拍桌子，这气才缓缓消下去。
“现在……现在难也要做，那些东西不管的话，才是会坏事。当年，我们几个老家伙商量了一下破局的法子。”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红纸来，这纸有些陈旧，看着能有个几十年的历史了，随即，递给了秦羽墨。
秦羽墨一看，不由得眼前一黑，天都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