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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单纯善良，很少接触外人。尽管她在月宫之上能俯瞰人间百态，但真正与人交谈的机会却很少。她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玉兔，往后退了半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命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头望向地球的方向："瑶池圣母最近很活跃啊。"
他语气轻松，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气，"她刚刚差点把一条街轰平，就为了清理一个我随手制造出来的垃圾。"
嫦娥的手指微微收紧。玉兔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但她没注意到。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问。
命运终于收回目光，直视嫦娥的眼睛："我只是好奇……"
他向前迈了一步，皮鞋踩在月宫的琉璃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当年人王带你去看金鱼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那些金鱼其实是瑶池养的？"
嫦娥的脸色瞬间苍白。
"你到底想说什么？那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玉兔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
命运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一颗泛着蓝光的丹药。
"我可以让你回到地球，你愿意吗？"
嫦娥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想起在大地生活的日子，想起人间的烟火气，想起不用独自守着冷清月宫的日子。就像是远嫁的女儿突然听到可以回娘家的消息，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帮我？"
"很简单。"命运将丹药往前递了递，"吃下这个，你就能暂时突破当年吃下瑶池圣母的仙丹禁制，回到人间。"
嫦娥犹豫地接过丹药，突然想到什么："瑶池圣母那边..."
"放心。"命运摇了摇头，"地球那么大…她不会发现你的。"
嫦娥接过那颗泛着蓝光的丹药，指尖微微发颤。她低头看着怀里躁动的玉兔，轻声道：
"乖乖在这里等我。"
丹药入口的瞬间，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滑下。嫦娥感觉身体突然变得轻盈，月宫的引力正在消失。她的裙摆无风自动，整个人开始散发出柔和的银光。
"若你想去…找人王，他就在港岛。"命运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嫦娥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千万年的广寒宫，身体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蔚蓝的地球飞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站在了港岛的街头。
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空气中飘着路边摊的香气。嫦娥深吸一口气，这是她千年来第一次闻到人间的烟火气。
"先去找人王..."她喃喃自语，却在抬脚的瞬间愣住了。千万年过去，可她根本不知道人王伏羲现在在哪里。
——
时空夹缝中。
马小玲和瑶池圣母并肩而立，四周流动的时空乱流在触及她们周身三丈时便自动消散。
这里没有声音，没有颜色，只有最原始的时空本源在缓慢流淌。
她们的目光，同时锁定住这个时空的【命运】。
瑶池圣母轻轻抬手，指尖流转着金色的神力。
"需要动手抓起来吗？"她转头问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