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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何有求站起身，白西装晃得像雪崩。他转头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弯起……那弧度精准得像是用刀刻出来的。
耿洋吹了声口哨："我们这是被发现了！"
他忽然抓起毛优的手腕，"我们走吧，还打算看何应求出手对付他弟弟来着，结果……装备都被别人给爆了！"
毛优气得直跺脚："还不是怪你！哪有人打架打到一半就跑路的……没有后面的事，马小玲也不会偷袭求叔。"
耿洋非但没松手，反而把毛优往怀里一拽，笑得痞里痞气："哎呀，这怎么能怪我呢？打架打到一半……那叫战略性撤退！再说了，马小玲偷袭求叔，那是她不懂江湖规矩，关我什么事？"
毛优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气得抬手就要捶他："战略性撤退？你那是溜得比兔子还快！"
耿洋轻松躲开她的拳头，还贱兮兮地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持久力，怎么能说我溜得快呢？"
毛优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她猛地推开耿洋，声音都变了调："你、你胡说什么呢！"
何应求在一旁重重咳嗽一声，"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耿洋却笑得更加放肆，他歪着头，故意拖长音调："我说的是……打架的持久力啊，你以为是什么？
"他眨眨眼，一脸无辜，"毛大小姐，你思想是不是有点不健康？"
毛优气得头顶都要冒烟，抬脚就踹："耿洋！你找死是不是！"
耿洋灵活地往后一跳，结果"砰"地撞上了身后的垃圾桶。
他僵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角，又抬头看向毛优，忽然咧嘴一笑："完了，衣服脏了，你得负责帮我洗。"
毛优："……谁要帮你洗！你自己作死！"
何应求终于忍无可忍，"你们再闹下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两个扔到地府打工？"
耿洋立刻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我闭嘴。"但他转头又冲毛优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道，"不过……你要是真想负责，我也不介意。"
毛优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牙切齿道："耿！洋！"
就在这时，突然——
"啪、啪、啪"。
三下清脆的掌声从街对面传来。
所有人猛地转头。
何有求正慢悠悠地穿过马路，白皮鞋踩在柏油路上竟没沾半点灰尘。
他嘴角挂着那抹刻出来的微笑，"这不是我的好大哥吗？怎么今天有空过来看我这个弟弟？"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
何应求的西装下摆无风自动，他下意识把毛优护到身后："你不是我弟弟。"喉结滚动间，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你到底是谁？"
"哎呀呀。"何有求突然捂住心口，做出夸张的伤心表情，"大哥这话真让人心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