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千金与叛逆将军

第259章 常云山的痛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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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晓娟忽好忽坏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知道,心病须得心药医,若是月晓娟不能和常云山在一起,只怕这两个人都毁了。

常云山还好,毕竟经历颇多,而月晓娟常年在这深宅之中,虽然平时乐乐呵呵,但若真的死了心,就很难挽得回来了。

我虽然没有办法,让二老爷和二夫人同意他们的婚事,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我带上莲生,又往常府赶,常云山的糕点铺子已经关门了,我们经过的时候,门上都落了一层灰。

这是常云山的梦,但自从被拒婚后 ,常云山就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混吃等死。刚好常云昇又不在,他更是自暴自弃了。

这个时候,我倒希望,常云昇快快回来,好好管管他这个弟弟。一个大男人,遇到感情不顺,便彻底颓废了,这也不成样子啊。

我匆匆赶到常府,张管家见了我,又是好一通唠叨,让我去劝劝常云山,他现在都不出门了,连吃饭都在屋子里,成天抱着酒瓶,喝醉了便睡。

我看着管家焦急的样子,便提议道:“不如叫将军回来吧,谁能劝得动他呢。兴许他哥哥一回来,他便即刻老实了。”

张管家连忙摆手,说道:“月小姐,千万不要啊。咱们将军出门,总多凶险之事,必不能使他分心。二公子的事是大事,但将军的事更马虎不得啊。”

我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张管家又说道:“将军临走前说了,有什么事可以给他传书,尤其是小姐的事,更是如此。但将军每每在外面拼杀,不是上阵杀敌,便是在江湖上行走,若有半点不留意,只怕就被人暗算了去。”

莲生在一旁惊叫起来,张管家说得玄乎得很。长勇也去了,莲生高声嚷道:“我的长勇哥哥,千万不要出事啊,千万不要。”然后她对着天空双手合十,俯身便拜,“上天啊,请你保佑长勇,还有,还有将军大人。”

我的心中也添了担忧,明明知道常云昇在外面,没有一日的安宁,但若不去想,也便没什么事似的,而一旦细想,心里就越来越怕。

张管家见我面色凝重,连忙说道:“可是我这老头子多嘴了,怎么胡言乱语起来。咱们将军可是以一敌百的人物,小姐千万别悬心。”

张管家亲自将我和莲生带到常云山的住处,门口站着两个丫环,房门紧闭,屋子里却飘出一股酒味。

张管家无奈地摇摇头,喝退了那两个丫环,将门推开,却见常云山正背对着我们,坐在地上,手里举起一只酒瓶,咕噜咕噜地灌着,地上已有不少的空瓶子了。

张管家见一旁桌子上,未动的饭菜,于是俯身笑道:“二公子,您还没吃早饭呢,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您先别喝了,我让他们煮些粥来可好?”

常云山不为所动,连头也没有转过来,打着酒嗝,毫无可恋地说道:“吃什么早饭,我又不饿,别来烦我好不好?”

张管家又说道:“公子,将军来信了,问你的情况,我应当如何回复呀?”

常云山像是静止了一般,片刻后说道:“你该怎么回,便怎么回了,我不过是多喝了几瓶酒,咱们府上还缺酒吗?哥哥平素也爱饮酒,也时常酩酊大醉的。怎么,只他使得,我却使不得了?”

张管家连忙说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只是酒喝多了伤身啊。您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常云山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够啰嗦的,比妇人还烦。”常云山一边说,一边转过身来,看见我和莲生时,他倒是吃了一惊,然后却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然说道:“你们也来了。张管家你怎么回事,我说过不见人的。”

我示意张管家和莲生先离开,莲生见常云山喝红了脸,拉着我的手,不肯走。我拍了拍她,让她出去。

然后我饶有兴趣地数起了地上的酒瓶子,又望着檀木桌子上的一瓶瓶酒,我笑道:“这些酒,好像也并不是烈酒嘛,我平时也喝的,味道不错。”

于是,我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立即来了一口,我也是逞能啊,这酒还是挺辣的,但我极力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下常云山有些吃惊了,望着我的两眼发直,他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的眼神里,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我对常云山说道:“怎么,只你喝得,我喝不得吗?你们府上的酒,还是有些淡了,下一次啊,我把我们府上的酒带来一些,对了,我还认识卖酒的桃娘呢。

她在这京中,都是有名的酿酒人。她只是一个寡妇,几年时间,却撑起了一个酒坊,宫里都指名要她家的酒呢。”

常云山带着醉意和颓意,又有些迷茫地望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于是我又饮了一口酒,感觉顺畅多了,我吸了一口气,说道:“一个人喝酒多无聊,有人陪才是好的。”

常云山愈发紧张起来,望着我一动不动,忽然,他冲过来夺了我手中的酒,说道:“墨渊姐,少喝点,喝醉了,只怕你回去会不得安生。”

我摇头笑道:“有什么不安生的?喝醉了便睡,睡了又喝,这才逍遥啊。我们月府的人,酒量也是很好的,从上到下,谁不爱饮酒,这点算什么。”我又拿起一瓶来,挺起脖子,给自己来了一口。

常云山看着我,已经被我吓到了,我说道:“其实最近我也挺烦恼的,我医了那么多病人,最近却遇到了治不好的人。我也是无能,连自家人都治不好,有什么用呢?罢了,还是算了。”

常云山已经听进去了,说道:“墨渊姐,还有你治不好的人啊,是怎么回事呢?”

我又喝了一口酒,笑了起来,“譬如像你这种,你说我应当如何治?叫你往东,你偏往西,叫你振作起来,你偏要倒下去。不过,纵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胜过我家那位,天天发着呆,说不了几句话。我也说了,若治不得了,便不治了,自生自灭吧。”

常云山终于架不住了,整个人垮下来,一脸难过地说道:“是晓娟吗?墨渊姐,晓娟她怎么样了?”

我说道:“她也没怎么样,我寻思着,借酒消愁也不错,她的酒量也还可以,每日便也让她喝喝酒,不出十日,也许便有效果了。”

常云山不待我说完,便叫了起来:“墨渊姐,你怎能这样不负责,你不可以!”他指责着我,猛然站起身来,整个人摇摇晃晃,目光却灼灼地看向我。

我笑道:“你不要多想,我给晓娟的酒,是特制的安神酒,你要是心绪不宁,我也可以分你一些。我虽然医不了心,但治病还是有两手的。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将那酒带来给你看。”

常云山一下子平静下来,好像酒意也瞬间消散了。现在,他是最清醒的时刻。我也松了一口气,扬起手中的酒瓶,说道:“怎么不喝了,对了,这些酒不够的话,还可以叫张管家买嘛。你别担心呀。”

他的脸上有了惭愧之色,嗫嚅着,“墨渊姐,我错了。你告诉我,晓娟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想见她,却又见不到。”他一边说,眼里一边有了泪光。简直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从前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我说道:“她现在胃口很是不好,极度厌食,瘦到了九十来斤,厨房里做了各样的菜式,她都提不起兴趣。”

常云山面色凝重,问道:“连你都束手无策了吗?”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向来只会治病,又不会弄吃的,我能开得药方,却做不出她想要的食物啊。”

常云山听后,若有所思,我只是望着他,他连声叫丫环进屋来。先前屋外的那两个丫环,还有莲生都跑了进来,常云山说道:“你们先伺候我梳洗更衣,然后把这屋子打扫了。”

然后常云山又唤张管家,张管家一头雾水地进来,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了看常云山,又看了看我。常云山问道:“张伯,你看看厨房里,还有没有米面子,还有没有玫瑰露,还有没有米酒,还有梅子酱,山药粉,你都看一看。”

张管家更是茫然了,问道:“二公子,你想吃什么,叫下人们做就是了。”

一个丫环正在为他梳头,另一个正在给他束腰带,他直接夺过丫环手中的梳子,利落地梳了几下,快快地出了门,脚步轻快,谁也追不上。

张管家不由得笑了,说道:“月小姐,您可真是厉害,您一来,二公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比将军的话还灵呢。”

我笑了笑,但愿我的话,能起一些作用吧。这两个冤家,还真是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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