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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肥啾的指引下，秦柿柿和樱萍萍顺利到达了迷宫中心。
“这就是大门的钥匙。您看到下面的托盘了没有？灰袍人就是把那个试炼者的心掏出来，放到这里的。”
当着沉睡的虎头兽的面，樱萍萍不敢大声说话，小声向秦柿柿介绍道。
秦柿柿上前打量。
没想到，守护在这里的竟然是狴犴。
不过也可以理解。这种被称作最为公正的玄兽本身就是牢狱的象征。秦柿柿感到惊讶的原因主要是她之前曾经拉过人家的大旗。
早知道就把腾蛇带进来了。说不定它们两个还能拉拉关系。
忽然间，沉睡的兽头睁开眼睛。
“此为命牢。”
“以命求钥。”
“若要自由。”
“汝命几何？”
在这威严的嗓音中，樱萍萍两股颤颤。
来了来了，虎头兽要他们出价了。
要不是相信老祖宗不会宰了自己，樱萍萍现在就该掉头就跑了。
相对于樱萍萍的恐惧，秦柿柿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紧张，反而勾起嘴角，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这条命，你认为我该出价多少？”
“或莽莽，或了了。”
虎头兽悠悠答道。
“全赖汝之修为，汝之命格。”
“这样啊。”秦柿柿道，“那我必须杀了对方吗？”
“吾之职责，只在衡量。”
虎头答道，不愿多说。
秦柿柿上前，试探着拿起那柄秤的托盘。
托盘不大，跟饭店服务员上菜用的盘子差不多。一个活人勉强能趴在上面保持平衡，再来一个就得叠罗汉了。
怪不得樱萍萍遇到的那个灰袍人要掏别人的心丢上去。人数一多，除了心之外，别的零件也放不下。
“……”秦柿柿忽然有了个想法。
她继续问道：“那么，那些用来买我命的人，他们可以离开这座命牢吗？”
“若汝为胜，命牢之匙在汝。一切皆凭汝心，随心即可。”
虎头叹息道。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成佛成魔，皆为汝愿。”
“三千世界走向何方，皆在众生选择间。”
秦柿柿摸摸下巴。
片刻后，她露出笑容：“很好。感谢前辈为我答疑解惑。我先撤了。”
言罢她对虎头兽略鞠一躬，转身离开这迷宫中心的广场。
“……”
樱萍萍跟她身后，下巴都要贴脚面上了。
自从他跟老祖宗重逢之后，他这下巴就没怎么在自己该在的地方待过。
他不解地问：“老祖宗，您是怎么知道可以问这守门兽问题的呢？”
“嗯？”
秦柿柿挑眉，“我不知道啊。”
樱萍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