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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能量叠加呢？”梁霄看见黛西不说话，立刻打蛇随棍上随便编了一个概念，“这几个月山城不太平，经常在同一个位置爆发多起战斗，幸福里公寓旧址是个拆迁现场，那边地形相当复杂。”
黛西精灵般的眸子里写满了深信不疑，她开口准备否认，“方舟”这些年在监控食人种方面几乎没有出过错！
“当然，也有可能是系统出现了些问题，否则也不至于在第二天崩溃是吧？”梁霄直接开口，利用自己的推断打断黛西的思考，“每台电脑彻底崩溃之前，都会出现多次蓝屏的对吧？”
“方舟会自我修复。”黛西终于找到个空隙插了进去。
“然后把自己修复崩溃了？”梁霄翻了翻白眼，拿起一根羊肉串准备要啃，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眉头又皱了起来。
黛西注意到了梁霄表情上的细节，轻轻地把啤酒推到了梁霄的面前。
人在思考的时候，把什么东西推到他面前，他都会不自觉地拿一下。
拿起来，喝一口，酒喝下去了，话匣子就打开了！
梁霄无意识地拿起大乌苏，往自己的嘴里狠狠灌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说：“方舟系统是谁开发的？”
“刚开始是北美研制出来的，后来欧洲和大夏都参与了联合开发。”黛西回答，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个超凡者都知道这事儿。
“刚开始的时候，会不会设定了一些会强行迫使人工智能自我毁灭的底层程序？”梁霄一边说着，一边一杯杯地喝酒，咕噜噜快灌了自己半瓶了。
“不可能！”黛西似乎对自己的了解很有信心，“我们检查过多次！”
“当时我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死死地控制在了电梯里，当时当那股力量打算把我带到大厅吃掉时，有什么东西强行撕毁了整个大厅，把我抛上二层！”梁霄眉头紧皱，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他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那股力量不是针对我而来的，也不是针对控制我的食人种，而是针对一楼大厅的公告栏！”
“我和那个食人种看见了公告栏上的文字，然后那股力量就开始和食人种搏命，几乎拆碎了整个公寓！”
“那力量似乎是一个墨黑色的巨大人影，等他消灭了那食人种后，开始寻找我。”
“我被李长戈救了出去，然后月欺霜就来了！”
“是的，那股力量看了我一眼，当时我几乎全身都被腐蚀了，或许是因此他没有追杀我！”
梁霄说话的时候，瞳孔不断缩小，声音不断加速，回忆着当时的恐惧。
黛西都快凑到他面前了，恨不得把整瓶酒都给梁霄灌下去，她开始轻微使用“神权御临”，让梁霄的灵魂受到镇压，让他在意识稍稍不清的情况下不得不说实话！
“那公告栏上写着什么？”黛西轻声在梁霄的耳边呢喃。
“写着什么？”
“写着什么？”
梁霄抓着自己的脑袋，一个个字从牙根里崩出来。
“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公告栏上写着流血的字！”
“是英文，是英文！”
“汲取生命！”
“在人性躯壳里蛰伏！”
“皇成为人类的救世主！”
“人类错了！”
“皇将踏平世界！”
“皇才是这个世界，最强的物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