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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过这么一出？
丁武阳的描述很有画面感，李牧然认真地凝视着丁武阳，想要鉴别出丁武阳的陈述里有多少编造的成分。
丁武阳开始沉浸在回忆里，似乎就没有了害怕，没有了约束……
他表情慢慢生动起来、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虚了……
好像他现在不是身处审讯室，而是在面对着自己的一群迷弟迷妹宣讲着自己的风流史。
“后来，她每次来都会给买水买可乐，在我下场休息的间隙递给我……
大家都起哄，我刚开始觉得不好意思就会推辞……
但她经常来，时间久了我也不推辞了，慢慢我们熟悉起来……”
“你是说赵婷婷在追求你？”刘奕帆忍不住插嘴问。
她迅速和李牧然交换了一个眼神，果然在他的眼里同样看到了疑惑。
虽然以丁武阳的外在条件，在大学里可能会俘虏到一些春心萌动、不谙世事的女生的芳心，但说得美艳成熟的赵婷婷如此青眼于他……
连也曾在大学里捧着一颗少女心花痴过班草级草的刘奕帆，听起来都觉得点扯。
丁武阳快速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又低着头继续说：“是……后来她就约我吃饭、逛街……我们像所有校园情侣一样陷入到热恋中。她很有钱，每次消费都是她买单，但她从来不带我去她的工作室，也不喜欢我提起她的工作室……”
丁武阳讲着他和赵婷婷的故事，李牧然内心却疑窦丛生。
据他们前期了解的情况，赵婷婷应该是一个安全感极度缺乏的人，对一个英武帅气的大男生产生美好的情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么主动地热情出击，似乎有点不太可能。
赵婷婷拥有良好的外貌条件，也不缺钱，这样的优质美女身边不知道会围绕着多少狂蜂浪蝶。
她对这些狂蜂浪蝶视而不见，却对一个打篮球的帅气大男生一见钟情？
再者说，上次他们询问赵婷婷的非正牌男友邱柏皓的时候，也没有听邱柏皓提起丁武阳半点信息。
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
据他看，如果丁武阳真跟赵婷婷有过恋爱关系，那……那个那么在乎赵婷婷的邱柏皓，是不可能不知道丁武阳的存在的。
而在他知道的情况下，却宁愿选择对警察说谎也要来保护自己的情敌丁武阳？
而且，现在丁武阳还是个杀人犯？
这可能吗？
或者，他们是共犯？
李牧然摇了摇头。
通过前面的调查得知，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过……他随即想到，莫非因为自己是男生，是个标准的直男，对女生的心思完全不了解，才产生了这种刻板偏见？
稍微停顿了一下，丁武阳的情绪开始变得有些低落：“后来，我们就去宾馆开房了，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偷偷在包里藏了手机，将我们在床上的所有过程都拍了下来，然后事后拿着视频勒索我……”
“什么？她勒索你？”丁武阳的说法再一次颠覆了李牧然的认知。
他接触的案例中，从来都是男人拿不雅视频威胁女人，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女人愿意自爆视频来威胁男人的，除非这个男人有家室或者身居高位……
但丁武阳和赵婷婷显然不属于这一类。
他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曝光视频对丁武阳会有什么实质伤害呢？
刘奕帆再一次转头跟李牧然进行了视线交流。
显然，她也对丁武阳的说法表示不能理解。
看到李牧然和刘奕帆充满质疑的眼神，丁武阳叹了口气，似乎什么难言之隐。
过了一会，他低下头，断断续续地说道：“那次上床……其实闹得很不愉快，因为我……有早泄的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