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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然眼神冷峻，但却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
“怎么了？你不是找到证据了吗？居然还无动于衷。”看到李牧然居然没动，刘奕帆站住脚步问。
“这只是关联推理，不是直接证据。莫莉已经自杀身亡，我们缺少了最关键的人证，仅凭这本日记上的文字，我们是没办法办成铁案的。即使我们把他抓回来，但如果罗宗华矢口否认的话，我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李牧然忧虑地说道。
“那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任由那个混蛋继续在外面道貌岸然地做老师？”刘奕帆气鼓鼓地问道。
李牧然摊了摊手：“除非我们能找到当晚赵婷婷偷拍到的视频，而且还得是两个房间前后配合的视频。”
“两个房间？”刘奕帆不解地问。
“是的，他和那个老头，也就是夺走莫莉处女之身的那个老家伙，是一起进入赵婷婷房子的二楼的。
那个床头的监控会拍下他们犯下强奸罪行的全过程，而他们戴着面具，可能就是不想让像莫莉这样的少女受害人看到他们本来的样子。但是……”
李牧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在实质接触受害人之前，他们先要到那个放面具的那个房间，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并戴上了面具。
而那个放面具的房间的监控，则可以清晰地拍到他们戴上面具之前的本来面目。”
刘奕帆想了想，又开始在办公室内踱步：“可是，我们上哪儿去找那两段视频呢？这似乎很难，因为面具房间的那个监控探头，存储卡被人拿走了，而床头的监控探头根本没有存储卡……”
李牧然依然没有起身，却缓缓地摇了摇头，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看到李牧然沉稳的样子，刘奕帆两眼放光，坐到自己的座椅上：“难道你有找到那些视频的办法？”
李牧然目光深邃盯着办公室墙上的挂钟：“是很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突破口。”
顿了顿，李牧然转向刘奕帆：“你还记得丁武阳说的，他第三次是因为什么被敲诈的吗？”
刘奕帆转动眼珠，仔细回想，忽然她眼睛一亮：“他收到的那个短视频……”
李牧然点点头：“对，那个短视频，正是莫莉正在被戴着面具的老家伙强暴的视频……
前面我们已经分析过，这个赵婷婷很可能是冒充的，那么，冒充赵婷婷发送这个短视频的人是谁？
他又是如何得到这个短视频的？这个可能是我们的突破口。”
“罗宗华？”不知道为什么，刘奕帆脑海里突然就冒出这个名字。
按照他们之前的了解，罗宗华很可能就是赵婷婷幕后的金主，两人关系密切。
罗宗华如果想从赵婷婷那里得到这段视频，应该不难。
李牧然摇了摇头：“不，我不认为这个人会是罗宗华。虽然他要拿到视频是轻而易举的，但……
他不可能冒充赵婷婷做这种事，因为最不想赵婷婷出事的，恰恰是他。”
刘奕帆点点头，随即有些迟疑地说道：“可是，我们还没确认那个赵婷婷究竟是不是被冒充的呀？”
李牧然打了一个响指：“明天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