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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盐水鸭？什么鸭血……粉丝汤？都是什么鬼？”刘刚不明就里的皱眉问道。
一旁的老白乐呵呵地看了看一脸窘迫的李牧然，再看看一脸憎恶表情的刘奕帆，心中了然。
他哈哈笑道：“老刘，这是年轻人之间的斗嘴游戏，你不用明白啦……哈哈哈哈……”
李牧然打开桌上的白酒，给老白和刘刚斟上酒，当他把酒瓶伸向刘奕帆的时候，刘奕帆摆了摆手：“我就不喝了，等下还得当司机呢。”
李牧然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来来来，先吃点再喝！”刘刚率先帮老白夹菜，老白忙不迭地连声称谢。
刘刚对比自己稍微年长的老白非常尊重。
在警队这么多年，老白不仅技术精湛、业务过硬，而且为人随和，非常好打交道。
在很多重大刑事案件中，老白的专业参与非常重要。
他提供的专业检验报告往往能非常高效地给案情侦查指明方向。
分别给老白和刘刚敬完酒之后，李牧然开始说正事。
他先简单想向刘队汇报了郑警官和周警官今天跟踪罗宗华和王大勇的情况，并说了明天一早他会去调查这两个地方。
然后李牧然郑重其事地说：“下午，我发现了一个让我感到无比震惊的事实。”
“啊？是什么？”刘队惊异地问道。
李牧然：“我下午之所以找奕帆要了那段莫莉被强暴的视频，是因为我下午去见了月城大学校党委教师工作部的副部长郑尔福。
你们绝对想不到，视频中那个戴着魔鬼面具的老头很可能就是郑尔福。”
“什么？”刘刚和刘奕帆同时发出震惊的声音。
刘奕帆睁大双眼：“这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看错了？”
刘刚也正色说道：“这涉及到本市最高学府的高层管理干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可以乱下结论。”
老白没看过那个莫莉被强暴的视频，一时之间还有点蒙，没有完全明白李牧然说的是什么意思。
李牧然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才很郑重地只跟您汇报这个事情。”
老白突然插话道：“什么视频？我能不能先看看？”
李牧然将目光转向刘刚。
刘刚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于是，李牧然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中与刘奕帆的通话记录，调出那个视频之后，将手机递给了老白。
老白接过手机点击播放，包房里瞬间传出莫莉凄厉的哭泣和叫喊声……
刘奕帆难过的低下了头。
她是看过这个视频的，但也只勉强看过一次，太过凶残和丑陋的画面，让她感觉到强烈的心理不适。
那个短视频也就3分多钟，是从赵婷婷出租屋“情侣性趣房”床头位置的监控录像中截取的。
感觉到视频播放到差不多的位置，李牧然站到老白的身后，指着手机屏幕说：“您注意看，从身体体貌特征看，这是不是一个5、60岁的老男人？
等一下莫莉会用膝盖把他踢倒在床上，……唉，来了……
在他倒下的瞬间，您注意看，他左手上手臂内侧的地方，是不是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我们可以截图下来放大看……”
刘刚陪在旁边一起再看了一遍。
但这样的画面对刘奕帆来讲太过残忍，所以她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去看视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