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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是专属山药的香味，和大米熬制在一块，味道更为浓郁，既能闻见山药，也能嗅到米香。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身前女子好久，男人才低沉开口，要婉婉喂他。
想试探他，她未免还太嫩了些。
“好啊，那就有劳娘子，亲自伺候为夫了。”
俯身低头，喝下女子喂过来粥的男人勾唇，眼里满是对对方的逗弄。
婉婉一僵，差点被对方的举止吓住，但这也让她更坚定起了自己的想法。
面前之人绝不是他，他从未会这样对自己。
压下恐惧，婉婉继续给男人喂粥。
窗外的月早已升了起来，月光如水，给万物渡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
殿中只有婉婉和男人两个，宁嬷嬷和其他人早已出去殿外守着。
在一喂一喝中，不知不觉粥已见底，见状，婉婉暗自窃喜，只是她不知道她不经意间泄露的情绪早已被男人尽收眼底，他勾唇，倒是对她泛红的耳尖很感兴趣。
一碗粥很快喝完，等婉婉想抬眼去观察对方的脸时，却见男人一个踏脚，走离了她。
婉婉：……
迫切想求证答案，婉婉快步，却不小心扑倒，在摔下去的那一刻如抓救命稻草那般紧紧拽住对方的衣袖。
“嘶——”
刺耳的声音传来，婉婉怔然，没料到把对方拽了个踉跄的同时还将男人的衣服扯破了个大口子。
回头，是女子怔然的模样，带着不知所措。
看了眼袖口，男人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眉眼间有了些许不悦。
拽起人，眼底漠然，看着女子在那里慌乱解释。
“夫君，对不起，婉婉不是故意的。”
抓着那块已成一块破布的衣袖，婉婉现在可谓是真的无措，她也没有想到竟会扯破对方衣服，一瞬间，场面尴尬至极。
没去理会女子的道歉，澹台霖泽扯回衣服，就走进内室换衣服了。
一个容器罢了，她有本事就让他爱上她，别在这里给他委屈做小女人的姿态。
里面，窸窸窣窣，是男人换衣服的声音，婉婉默了半刻，终是没忍住上前，蹑手蹑脚趴在旁边偷看。
后颈一道长疤，确实是他。
可为何……
“沐九公主，难道也会如那些风尘女子那般偷看男人换衣吗？”
男人嘲讽的声音传来，婉婉羞红了脸，扭头没再看。
“沙沙沙——”
风吹动帘子，银白色月光倾泻而下，男人走了出来，一身肃严的玄色衣服，虚倚屏风，他斜睨着面前女子。
“怎么？要留下来？”
男人的话不算有礼，甚至一个“你”也不愿说，听在婉婉耳里，只觉得冒昧和唐突。
若是之前，若敢有人敢对她这么说话，怕是她立马就沉下脸，甩手走人，并让宫人惩罚这个登徒浪子。
但现在她面对的是一个可能不是景国国君的冒牌货，她不能轻举妄动。
弯了弯嘴角，婉婉上前挽住对方脖颈，笑得温婉可人。
“夫君，仲秋之夜王后可是要和国君共睡一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