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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没有什么好的来招待。”江河海走到一处门前停下。
“吱呀”一声，推开门，小院子里干干净净的，看得出屋子的主人平时勤于打理。
院子里没有栽树，院子外面的柳树垂进来了几根枝条。
“杨兄随意坐，我去拿点水和吃的给你。”
“好。”
杨枫站在门口。
“长寿，我的长寿！”
突然，里屋冲出来一个婆婆。
她的双腿微微发颤，手指着杨枫哆哆嗦嗦，浑浊的双眸泪花闪动，老泪纵横。
“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
她一边说着，颤颤巍巍走向杨枫。
“娘，他不是大哥，你看清楚些。”江河海连忙出来拦住老人家，“娘，咱们进屋。”
老人看似无力的手，拍打在江河海背上的声音却沉闷，一下又一下。
“我的长寿回来了，长寿回来了。”
江河海半强制性地把婆婆扶进屋，杨枫见状，上前搭了把手。
屋内简洁，除了一套桌子和一张床，四周空空荡荡。
江河海端了一碗水，拿出一个窝头递给杨枫：“家里没有其他吃的，你将就着吃些。”
杨枫接过窝头，拿在手里，咬了一口，干硬又冷的窝头，口感粗糙。
对于修士来说，这种食物里头含有浊气，可以吃，但还是少吃为好。
“我娘自从我大哥离开后，她就变成了这样，一有其他人进家门，她就会误认为是我大哥回来了。”江河海的语气无奈。
“我大哥十几年前离开村子，说什么要去求仙问道，十多年了，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他自从那次离开，也没再回来过。”
“我娘担心我大哥，忧心成疾，现在神智都不太清明了，依我看，这世间根本没有仙人，我大哥，哎……”
“有！有仙人！”老婆婆枯瘦的手掌扶着门框，“我看到了仙人，长寿也看到了！”
“仙人一剑斩下了一条龙，那条龙有十几丈长，斩下龙头后，那龙的尸身就被仙人收走了。”
“仙人踩在水面上，踏着水波走了好远，然后就飞到了天上。”
“仙人飞上了天，驾着云离开了。”
“我儿长寿，一定是成为仙人去了。”老婆婆仰起头，浑浊双眸闪动着异样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