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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诶？”卓之涵没想到他答应这么快。“都不问问去哪里，去做什么吗？”
文一凯不在意地摇了摇头：“陪你去哪里去做什么，我都好。”
回到家，卓之涵便按照邀请函上的名字，趴在电脑前认真搜索起来。
像江夏这样的大小姐都会去拜师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但她还是想了解得更清楚一些。
为了文一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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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卓之涵精心收拾了自己。
她悄悄挑选了一些文一凯的画作，和邀请函一并带在包里，就拖着文一凯出门了。
办画展的画廊建在一处湖心岛上。
清晨下过雨，雾气蒙蒙之间，林幽深处，中式连廊隐约可见。
他们乘船上岛，在前往画展大厅的路上，卓之涵不忘跟文一凯叮嘱。
“不准发脾气，不准摆臭脸，见到老师要问好，知不知道？”
文一凯憋着笑意，配合地点着脑袋：“知道了，姐姐当我还是小孩子吗？”
看他还没个正经，卓之涵皱起眉头，又伸手给他整理了一下她认为还不够整齐的衣领。
文一凯老实乖巧地任她摆弄自己的衣领，忍不住扬起嘴角，露出虎牙含笑，换来的是卓之涵以为他仍不够认真对待的一记瞪眼。
靠近画廊门口，人已经多起来，卓之涵一眼就看见了陈思砚和江夏站在门口。
今日的江夏，盛装出席，一袭优雅的小黑裙，将身材曲线勾勒得非常娇俏。
陈思砚依旧是一身正装，器宇轩昂站在江夏身边，说是郎才女貌倒也不为过。
江夏看见卓之涵，激动地大幅挥动手臂。
“嗨！在这里！”
卓之涵赶紧向他们回以笑意，但一旁的文一凯看见陈思砚，沉下了脸。
“他为什么也在？”
“呃，他们也是来看画展的。邀请函就是他们给我的。你答应我的，不准摆臭脸。”
“……”
文一凯叹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挤了个微笑。
来到江夏和陈思砚面前，卓之涵和陈思砚对视了一眼，又向江夏礼貌微笑，指着文一凯介绍。
“这是文一凯，就是我那个想找老师学画画的弟弟。”
文一凯语气十分不满：“姐姐！我……不是弟弟。”
“嗯？”江夏听懵了。
卓之涵又从包里掏出她带来的文一凯以前的画作，递给了江夏。
“这是他以前的作品。”
“怎、怎么连这些也拿来了？！”
文一凯并不知道她还准备了这些，看着画递到江夏手里，他一把夺回。
“先进去逛一逛吧，老师也在里面。”陈思砚提议。
“嗯嗯！走吧，我叫江夏，我带你去见我的老师！”
江夏忽然过来挽住了文一凯的胳膊，就想拉着他往里走。
文一凯惊讶之余，大力甩开了她。
“你这女人在干什么啊！别挨着我！”
看他这么凶，卓之涵赶紧扯了扯他的袖子提醒他。
“一凯，说好的，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
被她提醒，文一凯咬了咬牙，虽不太乐意，但态度还是软了一些。
“……我们才刚认识，还不是可以挽手臂的关系。”
江夏眨巴着眼睛，像是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我和思砚刚认识就可以挽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