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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颜下意识想道歉，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那些道歉的话语在舌尖打转，却又因为过分的羞耻而迟迟无法开口。
她的脸颊滚烫，仿佛能滴出血来，眼神慌乱地游移着，根本不敢直视程彦的眼睛。
她双脚也不自觉地在原地轻轻挪动，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放自己的身体，整个身子微微蜷缩，试图将自己藏起来，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咳，味道怎么样。”看到这一幕，程彦主动打破了僵局，转移话题问道。
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像是一阵微风，试图吹散空气中弥漫的尴尬。
“味，味道怎么样？”秦颜像是从一场慌乱的梦境中被唤醒，刚刚因为紧张，根本没来得及细品食物的味道，一个恍惚就直接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
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慌乱。
“再尝尝？”程彦看到她这幅呆呆的样子，嘴角止不住的笑意更浓了，这次给她拿了双筷子。
“好，好……”秦颜呆呆地接过筷子，却在碰到程彦手的瞬间又打了个激灵。
瞥见程彦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口水，一瞬间，羞耻感再次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方才唇齿厮磨的程彦手上，分明洇着一点水光——那是她慌乱间留下的痕迹！
她的口水怎么还残留在上面？！
程彦怎么没擦啊？那她要不要帮他擦？
她死死盯着水渍在灯下的那抹反光，就好像看见自己无处遁形的窘态被无限放大。
顺着秦颜的目光，程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微微一怔，随即歉意地笑了笑，轻声说道：“不好意思，没注意。”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藏青色围裙上蹭了蹭，亚麻布料晕开点点深色水渍，像是落了一场无声的梅子雨。
秦颜的脸瞬间又红了几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份羞耻感在顷刻间，仿佛化作实质的藤蔓勒住咽喉。
‘先吃东西，先吃东西……’秦颜在心底安慰自己，随即在程彦的目光下，她手指发颤地将筷子伸向了锅中。
锅中热气腾腾，隐约糊住了一旁程彦的身影，让秦颜稍稍安心了些许。
那股香气随着热气在钻进鼻间，混合着猪肉的脂香、香料的馥郁以及酱汁的醇厚让人欲罢不能。
用筷子轻轻夹起一块，颤颤巍巍的质感就已经在彰显它的软糯，看得秦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试试。”一旁传来的声音就像是魔鬼的低语，秦颜下意识顺从了他的话，将那诱人的食物送入口中。
霸道又迷人的味道在舌尖绽放，软糯的猪皮、鲜嫩的猪肉和浓郁的酱汁完美融合，最先感受到的是软糯弹牙的猪皮，轻轻一抿便在齿间化开，满满的胶原蛋白带来奇妙的口感。
“嗯……”秦颜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她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是闭眼细细品味着嘴里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