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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是。”“三长老”脸上的笑容加深，“得罪了万阁又未加入万阁，即使万阁不直接对你们出手，你们也不会好过。”
无刻皱起眉，“即使如此又如何呢？”
“不如何。”“三长老”轻声发出笑，“只是被算计了心情不太好，只能麻烦你们都死在这里，坐实你们‘与万阁为敌’这件事。”
人都死在这里，知道真相的就只有世界规则，祂有办法让世界规则闭嘴。
事已至此，无刻也不再遮掩，手中的灵器携着排山倒海之势攻向眼前的人。
“三长老”抬起手，灵气在祂手中凝结，身法轻巧而随意地躲过无刻的攻击，而祂手中的术法仿佛长了眼睛，每一招都能击中无刻。
无刻很快便负伤。
不对劲。
祂甚至只是刚冒出攻击的想法还没起势就被打断了攻击，而祂自己则像是被驱赶一样撞上这人的攻击。祂和三长老的实力差距并不大，却仿佛毫无反抗之力。
无刻转身想撤离进入雾中，又差点迎面撞上无刻的攻击。
另一边，白书意疑惑的拎着刀去找“三长老”，这人怎么出面说了句话就跑了。
占卜师的战斗方法格外让人头疼，她挥手召出几只兵虫，兵虫飞在几个同事身侧，干扰一二占卜的结果。
幻影副躯银色的外甲覆盖在白书意的身上，转眼传送出现在无刻不远处，长刀一扫打断“三长老”的攻击，接着一刀攻向“三长老”本人。
“三长老”毫不恋战，挥手洒出无数色彩奇特的粉末，随后再次消失在雾中。
白书意：……
“……弦污染？”
白书意用生息点燃灵火，将粉末全部焚烧干净。她没有接着去追“三长老”，这家伙估摸是知道她能干扰占卜所以躲着她。
一直在后面追反而陷入了被动，在她被溜的时间里，“三长老”完全有能力出手击伤甚至击杀这里的其余人。
旁边，世界规则单独和无刻说道：‘那老怪物的术法对这个入道者无用，你跟着祂！’
无刻沉默抓紧时间治疗自己的伤。
白书意将灵气注入双眼，进入世界的深层，所有生物的灵体连同世界壁一起展示在她眼前。抬起手隔空握住代表着“三长老”的光点，手指并拢，用力想要将那一撮光点碾碎。
这一招她只在年幼时无意识的使用过一次，算得上是一张厚实的底牌。对付这人，使出一张底牌完全值得。
‘……’
‘你真的不是同类吗？’世界规则很是惊奇，‘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界内生物。’
白书意没空分神回答祂。“三长老”和祂小时候对付的那人不同，捏起来有点扎手。
“三长老”忽然愤恨的睁大眼睛，仿佛穿透世界对上白书意的眼睛，七窍流血，张口咳出几块细碎的肉块。
祂不甘道：“你怎能如此？！凭什么你能如此！”
见攻击起效，白书意运转起死息灵气，死息的火焰笼罩上“三长老”。
涸已的人狡兔三窟。杀死这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分身的东西，对背后那个高阶占卜师不一定会有影响，但总之先杀了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