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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感觉。”
“怎么找感觉？我感觉不准啊。”
“……认真感觉，不要随意开枪，感觉准了再开枪。”
“那我等我开枪的时候估计就已经被打死了。”
“……”
“你开枪的时候一般瞄哪里？”
“要害。”
“不是，我是说，你要打要害的话，瞄准的是什么地方？”
“就是要害。”
“……子弹不会飞吗？枪有后坐力吧？这又不是玩游戏，打哪瞄哪就行？有些游戏开枪还得提前计算距离风向之类的。”
“……”
姚薇不知道陆希安说的游戏是什么，不过风向、距离之类的，她倒是听懂了。
可她开枪时确实不太管这些，就是凭感觉出手。
她不得不复盘自己一次次出手射击时的感觉，思索了许久以后，终于好像找到点潜意识里的经验和记忆：
“应该是要往下一点瞄。”
“要害下面？”
“对。”
“那要多下面？”
“不知道。反正离近就稍微一点，离远就更下面一点。”
“那左右呢？这是静止靶，移动靶的话，左右用不用提前判断提前量？”
“应该用吧？”
“怎么判断？”
“凭感觉。”
……
陆希安感觉自己明白了点什么，枪法应该会有所长进，但又感觉自己的感觉应该是错的。
枪法进步哪有这么容易？
姚薇是说了一点射击要点，比如枪口往下一点瞄之类的，但姚薇话里的重点，还是凭感觉。
这让自己怎么学？
算了，还是靠姚薇吧。身边有个神枪手，自己那么钻牛角尖干什么？
等哪一天自己有幸淘到了满满一仓库子弹，不用发愁浪费了，再好好练一练。
而姚薇见陆希安终于没有继续发问，终于松了口气。
她有些害怕陆希安的问题了，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迫切想找点事做，转移两人的注意力，想了想后，就拿出了那个从山洞避难所里掏到的收音机来。
为避免长时间不用产生漏液等问题，收音机里的电池已经被取了下来。
姚薇重新把电池安装上去，打开开关。
收音机上方的旋钮一直没动，频道还停留在之前。
开关打开之后，“滋滋滋”的电流声又从喇叭里发了出来。
没有想到，他们之前在蒙新市边缘，找了那么久才找到信号，如今开车走到这里，那信号竟然又收到了：
“滋滋滋——这里——滋滋——全国紧急救灾总指挥所——滋滋滋——全国紧急救灾总指挥所，我们——滋滋滋——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