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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潇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我弟弟就这样，伶牙俐齿，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二位千万别介意。”
“潇潇，我觉得你弟弟，很有趣呢。”宫主眯了眯眼睛，笑了笑。
山林中凉风吹过，枯木残枝，陈客踩着淡薄的积雪，嘎吱嘎吱，清脆悦耳，他来到了白狐面前。
九尾妖狐红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陈客，好似要将他看穿。
笼罩九尾妖狐的光晕，越来越淡，陈客皱眉问道：“阵法还有一分钟，如果你的气息重新暴露在外，她们还会回来，所以，是否需要我救你？”
九尾妖狐眼角动了一下，它很虚弱，受了特别严重的伤，这种程度的伤，它自知已无回天之力，但这次它没有沉默，而是饶有兴趣的问道：“如何救？”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虽然动听，但语气冰冷。
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让陈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万妖女皇吗？”
九尾妖狐很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人类，它的呼吸听到这四个字后，变得急促起来。
“看来我猜对了，女皇大人，若想活命，使用你们妖族禁术，血契。”
陈客所指的妖族禁术，只有少量血统高贵的妖族才有资格使用。
而她身为万妖女皇，统率万妖，自然不在话下。
这种禁术，需要舍弃自身肉体，与人类血脉相融，成为一体。
从此以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妖族最为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血统，与人类相融，就代表着臣服。
所以，这等绝学，被妖族禁用。
如果妖族中人使用此招，则会被妖族视为叛徒，驱逐出去，被群妖所摒弃。
九尾妖狐冷冷一笑，不屑的瞥了一眼陈客，“你想当我的主人？你觉得，万妖女皇，在死亡和臣服面前，会选择哪一个呢？”
陈客笑了笑，上前一步，坐在地上，背靠着九尾妖狐毛茸茸的脑袋，“其实没必要说的那么难听，什么主仆关系，臣服呀，我觉得不太对。换一种说法，我们成为生死与共的朋友，共用一命的伙伴，不是更好听吗？”
九尾妖狐语气依然冰冷，“给我一个选择你的理由。否则，我宁愿死。”
陈客侧过头，眼眸看着它，正色道：“第一，你现在不选择我，就得死。死很简单，但活着却很难。你道行高深，难道忍心自己的百年修为，毁于一旦？”
“第二，我现在虽然弱小，但确是个潜力股。我对妖族没有歧意，相反，却很欣赏它们率真的品性。”
“第三，就是我自身的本钱，圆满境界，魔武双修，剑意，杀气，哪一项都是万中无一。给我时间，九州秩序由我来定。”
陈客睥睨天下的话，字字如惊雷。
字里行间，霸气侧漏，每一句都让九尾妖狐为之一颤。
它平息良久，待得阵法越来越淡薄之际，才缓缓说出，“与我融合，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怕被我反噬？”
陈客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目光凛冽而决然，“有些答案，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现在时间所剩无几，做决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