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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却也骨感。
陈客的灵魂没有一丝动摇，入侵的态势，不减反增。
“女皇大人，真是我见犹怜，我会把你每个神态都牢记于心，在每个夜晚想起。”
“你！我和你拼了，同归于尽吧！”九尾妖狐恼羞成怒，掐着陈客的脖子，一口咬了过去。
“啊！你，不要！”九尾妖狐刚咬上去，便感觉自己身上仅剩的一块布料，也被撕扯而下。
完全空白的暴露在陈客眼中。看来哪怕是九阶强者，在这种情形之下，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心无旁骛。
在惊呼的同时，灵魂门户已然大开，陈客趁机加大灵魂力量，金光闪烁，红色气焰有渐渐熄灭的势头。
“少年，我认输。”九尾妖狐放弃抵抗，一双眼眸盯着陈客，缓缓说道。
“认输？这是你死我活的较量，你觉得我会把他当做游戏吗？”陈客沉声道。
“你于我有恩，我未曾想过害你性命。现在你赢了，留我一命，如果你吞噬了我的灵魂，从此天地间便再也没有我了，八百年道行，就此毁于一旦。”九尾妖狐语气诚恳，缓缓说道。
“你之前，不是不怕死吗？”陈客冷笑，之前要救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个样子。
“那句，你觉得万妖女皇在死亡与臣服面前，会选择哪个？如雷贯耳，这会怎么委曲求全？”
“当时，为了让你放松戒备，才说出此话。”
“给我一个放你的理由？”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了陈客。
“你想要什么？绝世功法？巨额财富？权利与地位，绝色美女，我通通都可以给你。”
“什么也不要，这些我可自取。你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用你妖族灵魂起誓，忠诚于我，否则，万劫不复。”
“好，我答应你，此生忠诚于你，否则万劫不复。”九尾妖狐没有犹豫，直接点头应允。
陈客冷笑，“女皇大人，你拿我当小孩子呢？我要的不是这句空话，而是用你妖族的灵魂起誓！”
“你到底想怎样？！”九尾妖狐尖叫道。
陈客古井无波，说道：“拿出万妖令，释放妖圣火，燃烧自己灵魂，烙下誓言印记，如若违背，魂飞魄散。”
“你！你怎么懂得如此之多！”九尾妖狐方寸大乱。
“做不做！不做死！”陈客厉声道。
九尾妖狐咬着嘴唇，鲜血都流了出来，泪光闪闪，委屈道：“我真的没想过害你，你何必如此绝情？”
“绝情？你只要没害我之心，这誓言又算的了什么呢？”
九尾妖狐声嘶力竭道：“可是你让我臣服！那我岂不是失去了自我？”
“好，现在我郑重告诉你，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主仆关系，你只要不害我，在我需要力量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帮你重聚肉身。”
“真的？我能信任你吗？”九尾妖狐有些心动，盯着陈客的眼眸一眨不眨。
陈客不屑一笑，“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现在你没有肉身，只有灵魂，而你灵魂的存在与否，只在我的一念之间，你觉得，有什么本钱值得我骗你？”
“好，我妥协，希望你可以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