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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离开多久？
真是万万没想到啊！夔牛看着憨厚，竟然……
一步迈出，金灵就来到了夔牛面前。
这水府是金灵开辟的洞天，在这水府之中，金灵可以任意瞬移，形随心至。
能够开辟洞天的，至少也闻朝元之果了。
和洞天对应的是福地。
在海底开辟福地很难，金灵还没这能耐，于是就开辟了个洞天。
至于洞天福地之上，就是诸天世界了。
“师姐，这个……咳咳，我……”面对金灵，夔牛也是尴尬。
毕竟是不太地道。
金灵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哼！”冷着脸，金灵在想这夔牛凭什么能当她师弟？
金鳌岛上比这夔牛更优秀的比比皆是。
像赵公明、云霄、碧霄和琼霄等，都是天赋不凡，可却都只是截教外门弟子。
一想到被夔牛吃掉的仙丹灵果，金灵就心疼。
至于些许灵草，这不算什么。
那些仙丹是她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
至于先天灵果，都还没成熟呢！
若是等先天灵果成熟了再吃，效果少说也能提高十倍以上。
虽然夔牛法力大进，已有了十七个法力漩涡，且还没完全消化所吃的灵果仙丹。
等夔牛完全消化了所吃的灵果仙丹，超过二十个法力漩涡问题不大。
但在金灵看来，真是浪费。
此时，金灵真想拿出龙虎如意打死夔牛。
而夔牛心中也有些慌。
“师姐，我也是身不由己，想来一切也是天数使然。”夔牛硬着头皮对金灵说。
就算圣人也无法尽窥天机吧！
那么，干了不道德的事，往天数上推并无不可。
金灵先是翻了个白眼，身不由己？在糊弄谁？
但金灵转念又一想，这夔牛这成为她师弟，老师自有道理。
而老师让她指点夔牛，她会把夔牛带到这水府来也不奇怪。
之后，因为夔牛修炼不了上清仙法，她琢磨不明白，就回金鳌岛请教老师，结果，却没能进入碧游宫。
“一切皆有缘法？”金灵若有所思。
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或许也真不能完全怪这夔牛。
“师姐，日后我定赔你一株先天灵根。”夔牛又给了个承诺。
一听夔牛这承诺，金灵惊讶了下，心中的怒意顿消，不过，她觉得有必要让夔牛清楚先天灵根是个什么概念。
“你可知何为先天灵根？”金灵问道。
“先天地而生。”想了想，夔牛回答。
“道有阴阳之分，事有对错之分，人有男女之分，宝有先后之分，只有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未开之际产成的灵根方可称得上先天灵根。”金灵淡淡说道。
接下来，金灵就说到了先天灵根的稀少和等级。
虽然金灵拥有两株灵根，却都只是下等灵根。
在下等灵根之上还有中等灵根、上等灵根。
至于超越上等灵根的，却是十大先天灵根，如西王母的黄中李，镇元大仙的人参果，就都位列十大先天灵根。
随着金灵的讲解，夔牛对先天灵根有了更清楚的认知。
不过，夔牛给金灵的承诺却是不变。
但夔牛只承诺赔一株下等先天灵根给金灵。
就价值来说，夔牛吃的灵果仙草和仙丹加起来也比不上一株下等先天灵根。
